,幻象疗伤云云,赖在医院不挪窝。
前夜,俘虏兵大逃亡,他们没动。
昨夜,俘虏兵造反,他们还是没动一步。
他们好像就是看戏的旁观者,认准伤重未愈,造谣生事不断。
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总不能杀鸡儆猴,处决带头闹事的俘虏兵,震慑其余人吧?”
“嗯,杀鸡儆猴也无不可……”
王浪军懒得理他,一边组装弩弓,一边说道,漫不经心的。
这让袁天罡的老脸一阵抽抽,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这张嘴瞎说什么?
留人就留人呗,出啥主意啊?
这下好了,公子让自己杀鸡儆猴,镇压俘虏兵?
白忙活了?
他心里一阵憋屈,接话说道:“公子,对俘虏兵实行杀鸡儆猴,铁定不行的。
毕竟古往今来,治病救人,就算是感冒发烧,吃药也需好几天才能康复。
何况是缺胳膊断腿?
公子为他们接上断肢,就已经骇人听闻了。
说实话,我都不信这是真的。
这种医术已经变质了。
以仙术来形容更加贴切。
但不可否认的是世人难以接受啊。
这不是没毛病。
因此,俘虏伤兵造谣生事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不能因为他们的误解就杀人吧。
这种做法对公子的名声不好,公子还是另想他法吧!”
“哈,老袁,你都快把死人说活了。
这么能说,你怎么没有说服俘虏伤兵去劳作呢?”
这老袁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王浪军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讥讽了他一句。
人越老,胆越小。
垂垂老矣,不是怕死贪生,就是不能容忍子女不理自己,还去冒险,活在担惊受怕,瞻前顾后的臆测当中,出不来了。
老小孩就是这么来的。
这好像是人之常情?
袁天罡自我感觉良好,走到公子身侧,耍赖皮的说道:“公子,老奴虽然能说,但老奴没有公子的先天威信,办点小事还行。
像这种集体造谣生事事件,除了公子可以镇压以外,谁都阻止不了……”
“停停停,越说越不想话了。
和着你除了拍我马屁,耍赖皮,你就不会想着改变自己?”
王浪军放下最后一个弩弓,向粮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