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浪军对秦琼可谓是推心置腹。
除了算计某些人不便多说,以免秦琼反被忠义所累,该说的都说了。
相反,经他直指本性的解说,秦琼意识到朝廷的阴暗。
虽然他一时之间难以抛开这些烦心事,做个自在逍遥人,自我折磨于忠义之间徘徊不定,但是他相信浪军乃真君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相反,随行而来的数千军士吓坏了。
“我们真的要跟着他去火场,不会送死,烧成灰烬吧……”
“玛德,你说个屁啊,想吓死老子啊……”
“握草,老子这腿都麻了,要不我们偷跑……”
“滚,你想死自己跑,别怂恿老子作死,没见他是先天高手吗?
那高来高去的速度,加上他挥手间灭杀数百人,谁跑谁死……”
“就是,先天之威不可冒犯。
再说了,他的保安队守在岸边,堵住了我们回归长安的去路,怎么跑啊?”
“你傻啊,我们可以跳入水中,顺水逃生……”
“滚蛋,如其逃跑被他虐杀,倒不如赌一把,赌他需要人力资源开垦良田,大不了老子重操旧业务农吧……”
“草,老子好不容易熬到头,脱离了庶民的行列,又要务农,真特么的活回去了……”
“只怕务农还不算什么,大不了劳累过度,就怕我们开垦良田完毕之后做肥料……”
“我擦,你特么的别吓老子……”
“玛德,你还别说,这不是恐吓,空穴来风。
若是皇上不按照他的意思来,他一怒之下杀了我们做肥料,死得憋屈,还没人过问……”
“握草,握草,这特么的还让人活不活了……”
军士尾随王浪军走向火场,彼此之间小声地议论,吓坏了。
这种论调,全落入王浪军耳中,不在意的转向右侧的齐辉说道:“你协助秦琼管束军士,烧林伐木,开垦良田,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办!”
齐辉抱拳行礼说道,临了看向右侧的秦琼,等待答复。
秦琼一愣问道:“浪军,你这是要连夜赶工?
好吧,你有安排,我乐意替你管束他们劳作,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他们一旦哗变,或是劳作到筋疲力尽也没有饭吃……”
“你多虑了,粮草问题不必顾虑。
既然用人,我必然会让他们吃饱喝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