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种迹象都与王浪军脱不开干系,但他谋朝篡位的嫌疑却被魏相撇的一干二净。
看来魏相不想说,那就请房大人说说吧?”
魏征哑然失笑,摇头退到一旁。
这把房玄龄吓了一跳,干我什么事啊?
分明是你这太子爷妄想皇位,想疯了整出来的事,却让我这皇上的近臣顶雷,摄服其它官员,真是要命啊!
这是强行让我站队吗?
真要站到太子爷的队伍中,那就牵一发而动全身了,搞不好会被皇上回归之后给办了,找死啊!
结党营私向来都是皇上忌讳的大事,要不得啊!
不,不行,都怪王浪军那小子牵连出这曲戏,那就演戏吧。
房玄龄心思不断,略做计较之后,戚戚然的行礼奏报:“太子明鉴,臣一直都在检查扬州水患遗留下的问题,忙的不可开交,所以……”
“好了,既然你们二位都有父皇下达的使命在身,还有尉迟将军坐镇长安城,公务繁忙,你们都去忙吧!”
李承乾暗恨着咬牙,挥手屏退他们说道,这几个老顽固,总有一天让你们后悔人生。
魏征三人告退,相继走出偏殿,余下长孙无忌与太子在殿内,不闻不问。
三人离去,李承乾刚要说话,却被长孙无忌率先行礼说道:“太子心急了,可曾考虑过后果?”
话不多,但一针见血。
这也是态度问题,变相的回绝之意。
显然,他被太子留下来,仅凭这一点就让人臆测他与太子在谋划着什么,有嘴说不清。
但这是李承乾想要的结果,见这位舅父动怒了,笑着说道:“舅父大人想得太多了。
您老也知道本太子的处境,一要面对来自李泰弟弟的反击,他会想方设法的攻击本太子,制造乱局陷害本太子很正常。
二,若是李泰派人行刺太上皇,无论太上皇的安危如何,都会烙下谋朝篡位的罪名,栽赃到本太子身上,无从辩驳啊。
三,本太子守护父皇的皇位责无旁贷,但皇上与王浪军一起去开启传承洞府,了无音讯,会让人把握机会谋朝篡位。
而玉玺被盗,涉及到王浪军的人,加上宫中有奸细做内应,对谋朝篡位之人有莫大的助力,不得不防啊!
四,无论奸细的动机,以及王浪军的意图是什么?他们都在为太上皇铺路架桥,直接危机到皇位。
要知道太上皇失去皇位至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