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着,也证明,他确确实实是要跟木否交心的谈论一次。
“既然如此,那主公认为,我当初可有见面就跪的必要吗?还有,若是我当时就奉你为主,主公可会让我出使汉中?”
“不会,我对你不熟悉,若是第一次见面就奉我为主,无论如何我都不敢把出使汉中这样的大事交给你。”
“这就是了,主公既然知道,那还需要我来解释吗?请主公勿怪,在下新来,也想建功立业,故而才出此下策争取到机会。
当时我与孝直还有诸葛贤弟一起前来,孝直早就投效主公,自然是深得主公信任。而见面的时候,主公听到诸葛贤弟的名号就热情了不少,甚至都忘了询问我是谁。
如此情况下,我若是立即奉你为主,自然会被主公看轻,那出使汉中的机会,无论如何也落不到我手上。没有功绩,主公对我的能力必定是有待考察。
如此一来,最后吃亏的肯定就是我自己了,故而,当时我才称呼主公为骠骑将军。”
听到对方如此解释,陈风略微点了点头,这种做法,倒更像是一个有才能,有本事,同时又很傲气的饱学之士。
即使木否表面上看起来很是冷漠,但实际上确实机智聪明,第一次见面心中就有这么多绕绕,倒真是出乎陈风的意料之外。
“这么说来,此事确实是我的不是,在下向你赔礼了。第二个问题,先出使汉中的时候似乎信心满满,莫非,先生之前就有什么准备吗?”
“这,此事说起来,倒是要想主公陪个不是,我确实是有点准备,要不然我都不敢出使汉中。
实不相瞒,我与汉中张鲁有旧,且先父对其有活命提携之恩,张鲁为人重情义,又知恩必报,所以我才敢前往汉中。”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早知道先生有如此准备,我就不用如此担忧了,哈哈,来,先生请满饮此杯,我得先生,实在是人生一大幸事。”
木否也不推辞,他是如实回答了陈风的问题,之所以敢这么直接,实际上他也是存了再次考验陈风的心思。
很明显,陈风这个人很有容人之度,并没有计较他的那些小心思,相反,陈风似乎还有点赞同他的做法。
“汉中之事一直是在秘密进行,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困难太多,我虽答应了汉中使者的要求,但难保不会出乱子。
所以,军事手段战事还不能放下。此处有孝直为我谋划,我心中大定,长安那边,我麾下一位谋主正在病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