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话锋急转,问道:“你爱她吗?”
夏寻并未觉得这个问题有多突兀,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该知道。”
“但我是真不知道。”
“不知道,你又怎会下得了手。”
“我控制不住呀…”
“那只是借口罢。”
“莎…”
墨闲清冷说着,迈前一步盘腿坐下于溪边。
然后双目如夜幕里的星辰,精神奕奕地定看着水里的夏寻,同时罕见地沉沉絮叨起:“你是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而且理性、睿智。凡事三思而后行,为人谦逊且内敛。你对她是什么感觉,自己最清楚不过。既然你选择动手,便肯定是你想动手,所以才会付之于行为。因为,再原始的欲望也只能成为你冲动的助力,就像剑。剑在手,只是武器,他能让你变得更强大,给予你战斗的勇气。但剑本身不会杀人,杀人者永远都只会是执剑的人。
所以,冲动不可能改变你的思想,更不可能让你变成另一个人。你说你不知道,那不过是你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罢。
你曾经就对夏侯说过,男人是要有担当的。自己闯的祸,便得自己想办法去弥补,而非找来千般借口为自己开脱。可如今,你又如何?或许我能替夏侯把话还你。
你在这里怨天尤人,又有何用?”
“额…”
夏寻一时无话。
很显然是被墨闲说中了心扉。
看着墨闲,夏寻呆愣了许久一阵。即是诧异墨闲极其难得的说出这么番长篇大论,也是在细细品味中抓到了一些问题。
哗…
夏寻在水里缓缓端坐起了身来。
面呈肃色,问道:“师兄,你有事情瞒着我吧?”
“……”
话问来,墨闲无话,净清冷地看着夏寻。
见得墨闲如此反应,夏寻更肯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追述道:“既然你认为我是个理智的人,那你又怎么会如此肯定,我对唐小糖所产生的欲望和冲动,而非理智索然?师兄你这话有矛盾,定然知道些事情。”
“是夏侯。”
“夏侯怎了?”
墨闲说话就像出剑,丝毫不拖泥带水。
因为墨闲实在太熟悉夏寻了。眼下墨闲的言语已经被夏寻看出端倪,凭夏寻的智慧与手段必然就能顺藤摸瓜揪出他想要的信息。与其遮遮掩掩等夏寻慢慢问来,墨闲就倒不如直接将话题跳转到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