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强攻也要破寨杀敌,我们的处境可就万分危险了。这一仗我真不看好。”
方公子的话,是说到众人心坎里了。
絮叨的女子刚缓下的愁容紧接着又紧绷了起来,好些人也跟着方青丘的目光看落到山下北江边,苦涩重重。
独少同样笑色渐苦,但他隐藏的很好,只是一现即消。
他清淡说道:“排兵布阵讲的是战略,行军打仗讲的战术,两者都属于谋略算术一道。想当年鬼谋蓬莱受业归来,受皇命南征。初领兵马不过十万,便能在南坪山指点江山,镇压南域六十四州藩王,十数年间所经战役千场有余,却从未一败。他既然承鬼谋衣钵,其军略造诣必然超凡,你莫多虑了。”
“呵…”
方青丘不以为然蔑笑起:“可是,我真看不出他哪里有鬼谋当年那指点江山的气势,若拿个勺子做菜烧饭都能算军略造诣超凡。呵,我想,我也能。”
“……”
方青丘对夏寻还心存芥蒂,独少看得出来。他
叹息一声,苦笑摇头:“你不了解他。”
方青丘瞟眼独少:“怎不了解?”
独少道:“上兵伐谋,攻心为上,这是他最擅长的先手布局。莫小看煮鱼这么简单,里头必然是暗藏玄机的。”
方青丘蔑色更甚,不屑道:“你就别在这里帮他吹气了。烧几条鱼,弄个十里飘香去吊人胃口,这算哪门子的攻心?难道,他是将京都皇族的人都当恶鬼投胎又或三岁小儿,闻着这香味就能缴械投降了?这可真是搞笑呀。”
“……”
方青丘说得颇有几分道理。
独少一时间也找不着借口去反驳。遥看山下那袭淡然飘逸的青衫,他苦笑着寻思许久,方才含糊地猜测说道:“谋者当隐,隐者虽忍,他或许是在等一个契机。”
“契机?”
“恩。”
“什么契机。”
“我也不知道。”
“……”
鱼木寨外…
残阳如血,更添杀机。
三面军阵,威武煞人,八千盾甲成鹤翼排列。
东西两面为侧翼,钢盾在前立盾墙,铁骑随后,弓手压尾。南端为阵首,两头玉狮兽傲立阵前,数十悍将勒马守护,千百盾甲悍士布列方阵紧随其后。皇旗猎猎,迎风映残阳泛血色,战事未起杀机先至…
“哒哒哒。”
“驾!”
东面的军阵之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