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李常康的后人。也唯有如此,方能满足北茫出师之名,故这个可能性占三成九。”
话到此处,独少忽然没往下说去。
见独少只道出二个答案,方公子不禁问道:“还有一个答案呢?”
独少摇摇头:“剩下那个答案,只是我的凭空猜想。无根无据,无推演的基础,可能性不足前两者千万之一毫,说了也是贻笑大方,不说也罢。”
“驾…”
有话如此,方公子也不好勉强。
小腿稍稍增加些许踢马的力度。
马蹄渐泥草,迎狂风飞疾,远远的已经能模糊看到数里外的东镇景色。由于天试的原因,小小一个镇子今夜格外热闹。灯火通明,数里小镇上下皆镀去橘红色的华光。炊烟徐徐,人声鼎沸,昏暗山野亦遮挡不了喧嚣俗尘。
方公子沉默许久后,转去话风说道:“我真无法理解你的意图。夏寻身怀皇族血脉,处境本就极其敏感,更何况他还在天玺之前吟北茫悲歌,欲斩逆天真龙,遮天之威足以让君王忌惮。有这些把柄在,刑部拿他入狱即可问斩。金銮殿上的天子把他看在眼里却放任其自由,其中请君入瓮之意已然显而易见。难道你就没考虑过,我等若与其为伍,必遭受其池鱼之殃吗?”
“啪啪啪…”
眼看着就要跑马驶入镇子,独少停下了手里的盘算,并把精致的算盘收归到袖子的暗格中。同时也缓下了许多跑马的速度。
“你说的固然没错,但局势所限我们不与他为伍,又能去哪里?”
顿了顿,独少稍微整理去思绪,续道:“皇帝择方寸行天试,其意在于彰显天人意志。天人始于方寸,当今圣人皆师出于蓬莱。若无意外,今届国考必然就会以八十年前的那届为依据制定天试规则,再现当年群雄逐鹿之盛况。而今,赴天试的考生有十三万数,大浪淘沙只取一瓢入三甲,仅不足两千数。我等几十人纵使身怀绝技,又怎敌千军万马?京都皇族一系势大,手掌翰林、虎贲、天策、苍云、御林等朝廷后起之秀。南域危局迫在眉睫,天试之行他们必将以雷霆之势倾覆南域考生势力,以证天威。倾巢之下绝无完卵,我本想聚合南域各方势力抱团取暖,怎料这届南域赴考子弟全是鼠目寸光之辈,不屑于与我等为伍,稍有远见能形成合力的纯阳分支又被仙行那女人收归于掌间。天试之行,我们根本无容身之所。仅凭我们这几十号人马,投靠去任何一方势力都只会成为垫脚石,若不与其为伍我们还能找谁?”
长长一段分析,独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