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的同时是绝对的自信,而非着急与恐惧。而你则相反…临险,首先想着如何出险,是心急。临险而不得出,便想着如何以外力强行破之,是害怕。两者相合便是心虚,此乃智者大忌。”
“先生此言差矣…”
老人家话到这儿,芍药忍不住反驳。
小嘴微微嘟起,幽幽回道:“明知道前方有险潜伏,为何不能趋吉避凶?徒儿先前一策确实鲁莽,但先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之策,徒儿亦难认可。”
老人深邃笑起:反问:“为何不可行?”
芍药看着老人,不做半分退让,更肯定道:“君子不立危墙,可是先生教徒儿的理。”
“呵…”
“是的。”
深邃依旧,笑意更甚,老人没有否认:“但为师也曾教导你,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呀?现危墙之前为你所见,而墙后你却不曾得见,又如何分辨得出墙倒以后到底是福是祸呢?”
话说得深,深含哲理。
但漂亮的眼眸子仍是坚定,芍药依旧是不同意老人给出的说法:“先生如此说道,莫非是相信那道人的话?相信谷中会有所谓的化劫之物?”
“我信。”老人家没多解释,直接应下。
“信是为何?”
“为何不信?”
“无凭无据,有何可信?”
老人平笑起:“那夏寻为何就信了?”
“这…”
对呀,夏寻为何信了呀?
老人这个问题,是彻底把芍药给问蒙了。
先前她只考虑着如何让夏寻入谷无险,而全然忘记夏寻为何入谷,又为何会相信那神棍的话了。
“呵,傻徒儿。”
见芍药无话可说,老人玩笑着继续追问道:“你倒说说,那傻小子又是为何信的呐?难不成他是真傻呀?”
“额…”晃神中细思良久,芍药不肯定地回问道:“因为三藏法师信?”
老人家笑着摇头,不答。
芍药想了想,再道:“因为渊叔的银票?”
老人家依旧摇头,依旧不话。
这下子芍药可就没头绪了,思来想去良久仍没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最终她也放弃了挣扎,眨着无辜的水灵眼眸,诚恳地问道:“还请先生指教。”
“是,墨闲。”
“……”
老人家没有迟疑,直接道出关键之所在。
芍药听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