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河心的水已然被纯阳道众的剑势蒸发一空,到时潮退必然就会将落水的宴客,强行拖到那里去。届时,刀剑无眼,生死可就难料了。
“轰隆隆!!”
“哗啦啦…”
徐徐巨响,天地俱震。
其实,既然跑不掉忧虑也是多余。因为,瀛水河的巨浪,可不会跟你讲什么人情。
百丈高浪,席卷拍下,那就宛如野火焚野草,你想跑也跑不了。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巨浪沿途经过数十里水路的缓冲,已经消去绝大部分的冲击力和剑气能量,加之沿河观战的宴客自身也多少有些修为,所以这一浪之下应该出不了人命。只是沿河十里之内的民宅,恐怕就无一能存了…
大浪奔涌,数十里人间翻覆。
北去十余里,岳阳楼下,大榕树后。
这里离瀛水激战核心区域尚远,且地势较高,所以并未受到巨浪的正面波及,但被冲击堤坝的余浪渐湿身子却也在所难免。
“我靠!”
“不说好这里安全不会遭罪的么,俺现在都成落汤鸡呐!”
夏侯双手拧着湿漉漉的破烂衣裳,由河边往地把高位走着。夏寻、芍药、墨闲三人在站前方,但相比起夏侯的湿身,这三人可是奇怪的滴水未沾。
芍药没好气地看着夏侯,不满道:“明明是你自己较真,让你站上来你非不站,结果湿了身子,这还能怪别人的不是呀?”
“呵呵…”夏侯没好气地咧嘴一笑,调侃道:“俺说弟妹呀,你这还没嫁过来咱夏家了。现在就处处护着他了。倘若日后真嫁过来俺们夏家,俺这做哥哥的还有站的地方么?”
夏侯这话说的不知轻重,立马就惹得芍药一阵脸蛋儿滚烫。否认不是,不否认也不是,直气得小手紧握,像只即将发难的小母鸡。夏寻见状,轻笑着拍了拍芍药的手腕,安慰道:“别理他,他就这德性改不掉的,当做耳边风就好。”
“哎哟,厉害了我的哥。”
夏侯见夏寻这般说他,顿时就不乐意了:“合伙了是吧?我看你两才改不了那没羞没臊,打情骂俏。光天化日下,你瞧你的手放哪了?”
“啧…”
这下子别说芍药气不打一处出了,就是夏寻也被他这泼皮起来啥都能吐出来的堂兄,说得是一阵眼红而绿的。虽说他善谋多智,聪明绝顶,但遇到夏侯撒泼,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和往常一样,他连忙摆手,败下阵来:“我说候哥,是我算漏害你湿身了,这行不?你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