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
饭饱食足后,五条南域大鳄,就如市井上的闲人一般,伴着椅子坐到了北边的凭栏处。或剔牙,或逗鸟,或独酌,不时放眼远眺东北两面。不时悄悄看一眼厢房里头,那面白色布帘子之后的那道…
人影…
……
他们也是在等人。
而他们要等人的,此时则正在城东的灯火楼台处,点着点点白烛。无尽的白烛,伴夜色飘忽,明灭烛光如鬼火幽幽,在繁华岳阳中逐渐显起格外阴深的气息…
“他们开始祭香了…”
趁着寒风轻摆纸扇的书生,稍稍盛起正色。挨着椅子,轻声提醒说道。四人闻言,相继把目光由北向南移去…
东北两城,相隔两千里有余,而岳阳楼离东门大街,少说也有千里左右。纵使此间五人站在岳阳城内的最高处,能一眼览尽三千里内外。但,想地把千里外的事物看得清晰,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见千里之外的模糊烛火光影,在冉冉盛起数道幽幽白光,隐约间还有些人影如尘埃飘飘。
“孔明灯,蜡白烛,相望阴阳遥遥路…”
执着账本的商贾,感叹道:“不得不说,自那痞子来岳阳城后,这七星院是底气足了许多啊。好好一个静修之地,修除了痞子的嚣张气…”
“恩…确实如此。”
坐商贾旁边的光头男子,似乎是想看得更清晰一些,便放下了手中的鸟笼,站起身来,靠到了凭栏前。眺望东南放,轻道:“半年前,骊山随便来个人,那吕随风还得低头哈腰地捧着。现在旗鼓将鸣,他们却敢趁势夺威。呵呵…估计是北边那位,又得有大动静了。”
“这不出奇咯…”
金不换挪了挪巨大的肉山道:“毕竟他们等了那么久,也该时候出来透透气了。不然就得落去下风咯…”
“……”
师爷稍稍侧眼看着金不换,似有深意地试探性问道:“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吧?”
金不换沉沉一笑:“呵呵…不多。”
“只是多你们一些而已…”
“……”
话至此,此间再无言语…
大家都很默契地,没去问金不换知道的是什么,又为什么不说出来。而金不换自己,似乎也没打算把这话给挑明白来。就这样,硬生生地把话题压在了途中…
或许,这就是商场上的规则吧。
虚虚实实,遮遮掩掩。利可共,谋需独,凡事都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