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人也停下了步伐。四面荒林顷刻便没了声响。
“瞧你这熊样。真不知道,洪破天的百万小蛇,咋没把你给吓尿裤子了…”
说着,那人稍稍抬头,把伸出的大拇指,指了指北边那座道观方向。
“里头就八只小虾米,你给拍死了,跑就成。”
“哦?就八只啊。”
停下的步子重新迈开,继续沿着官道走去。
“莎莎…”前人走,后者跟着走。四周荒草间又躁动了起来…
“那其他人呢?”夏渊边走边问。
“呐…”
那人指着北方极远处的的三座大山说道:“左边的是御林军两万,冷雨夜那小娘皮带的队。右边是真武两万,长空那老头领的人。这真武对御林扯平。剩下的,即便我不来,你不也能直接一个喷嚏就把那些虾米给吹散呀?”
“四圣禁军没来?”夏渊有些诧异。
那人两手一摊:“没来。”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夏渊心中不安,那人一话说完,鼓励般拍了拍夏渊的肩膀,接着说道:“放心吧。我家老爷子就在楼上看着。况且真武那位师伯既然出手了,按照她的个性,定然不会袖手旁观的。只要到时候,你别把事情做过份了,我想通天塔里那位,也不至于,现在就拿你小命来祭旗的。
咋们这些玩意,在他们那几位眼里,就是小屁孩过家家,谁会搭理咱们呀?”
“我家村长,也这么给我说的。”
“既然隐师都算到了,那你还怕个卵蛋蛋啊?”
“……”
奇怪,
事情展到这里,好像有了些奇怪。
这份奇怪,是源于此间两人相见的一刻开始,便不断升华的。升华到现在,那是越来越奇怪了。
想当日,夏渊在北茫雄关,以一对百万,是那么的豪情万丈,壮志凌云。而此时此刻,当两人相遇后,他们所说的每一句对话,却无不反映着,夏渊心中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底气。
“我不怕塔里那位出手。我怕的是他不出手。”
“你想做什么?”
“杀人。”
“……”
晚风萧萧,荒草莎莎。
乌云拂过明月,逐渐散开,夜已渐深…
北来的猛虎,在冲破千万里风尘,一路冲至京都北门后,便缓下了许多度。似等待着什么,又似在酝酿着什么。
总而言之,是让此间的人,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