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人群之中,最中间。
一把古朴的算盘,掌在一张干枯手掌中,快速翻飞着。周遭都安安静静的,没人敢大声言语。
算盘者,
是那位人称“独老”的君子门智者。
他,此刻的心情和其他人一样,怒火在愁苦中烧,一脸严峻色。
因为,在刚刚上山的路上,有人拾到一柄断半的木尺,交到了他的手上。
这把木尺,他不陌生,和他随行的那些君子门教习、弟子也都很熟悉。尺名“静思”,是独老其中一位亲传弟子的随身兵刃,从来尺不离身,尺在人在。
而现在,尺断了…
“那人肯定是死了…”
“按路上的痕迹来看,你们君子门和其他几院府的那八名弟子,应该就是死在那条道上的,这错不了。”一位持金扇的壮汉,看着身旁的一位年纪略大的书生说道。
接着,他摇着扇子,一手指着地上枯竭的碎藤:“百丈青藤铺路,崩了半条山道,这少说也埋是了上万道藤种。估计就是问天那位姑娘的杏林手段了…但是…”
说着,话者显得有些疑惑不解:“但是,为什么碎尸的会是我们铁扇门的舞蝶手法呢?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
忍怒不解,众人其实已阴郁多时。
这短短百余丈的小路,处处玄机,扑朔迷离,实让人理不清其中思绪。
“你们说…”
一位持铁钩的女子走出几步,来到人群附近低声说道:“会不会,那两人真,真如传闻那般,是来这里野媾的。结果就这么巧,被人给撞破了,之后……”
说话的同时,她把铁钩伸到自己的脖根上,虚空一划,做出一个割喉的动作,才继续说道:“恼羞成怒,杀人灭口。”
“唰!”
“呱噪!”
一话落,一把青色竹简被人徒然祭起,直指说话女子,:“你再胡说八道,就莫怪我以大欺小,现就把你给撕了!”
“切…”
被斥喝的女子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现起两眼蔑色,翘起一边脸颊,不屑地切齿道:“真不要脸…也不知道谁在胡说八道?人家独老可都说了,溪头沉的是马钱子和冬羽草,碳碎烧的是竹桃、乌头藤、牛绳花根,这是麻痹散的方子,
是毒…攻!”
女子把最后两字说得细长,一话说完不等人回话,她换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再说了,这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