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清风多少,他苦皱着眉头,带着恐惧,颤抖地问道:
“现在问天阁、岳阳楼、南域匪帮都已经出手了,难道这盒子还不能用么?”
吕随风小心地把锦盒重新收回怀中,抬头。
“隐师既然这么说,总会有他的道理的…”
“难道……”
陈随心无神的脸上,有了些诧异。
“还有人没出手?”
“或许吧…”
“……”
无话。
火儿噼啪作响。
乌黑的熏烟高高升起,与山腰的一百八十道青烟在天际汇合。
让得原本万里晴空,一片湛蓝的穹苍,多了道细长的黑污。
大煞风景…
北边远处,白云之间。
一只巴掌大的黑鸦疾速飞过,速度之快,让人只能看到一条被划破的云痕…
只是两个眨眼的时间,天上的云痕从极北处,直接射入城北岳阳楼。
“啪啪!”
黑鸦拍打了几下翅膀,停在了最大的那间厢房凭栏上,一动不动,似如死物。
一只纤细的手掌伸直黑鸦的尖嘴前。
“吖!”
黑鸦怪叫一声,从嘴巴吐出根细小的竹筒,落到伸来手掌之上。
“真恶心…”
是那位美妇,她嫌弃地撅起小嘴,同时用纤指拨开竹筒,抽出藏在里头的卷纸,打开…
只见,纸上用金墨工整地写着八个小字。
“金凤南飞,罗诀独归”
美妇看了看纸上内容,便踩着小碎步走回厢房内。
“你又算对了。”
她把卷纸摊在圆桌上,妩媚地看向金不换。
“必然的…”
巨大的身影,没有什么动作。仍旧专心地猥琐着怀中歌女的胸脯。
“不对呀…”
师爷眯着眼睛凑在纸上,放怕是看错了似的,细细地看了又看:“龙椅上那位,应该做梦都想杀了鬼谋,才对呀?怎么会突然甩起些莫名其妙的手段来了呢…”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坐在火盆旁的老妪,对着烟杆,深深吸入一口浓烟:“你可别忘了,鬼谋在皇宫呆的时间,比那把龙椅都要久多了。”
师爷转头眯眼看着老妪:“那您老人家也别忘咯,当年鬼谋可是千方百计想着要屠龙的咯…”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