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当年那一纸誓约…”
水流熙熙,冰冷凄凄。
一语言罢,听者两人脸色聚变…
夏寻的话语很是模糊,但是其余两人,依旧能听懂。夏寻所指,是那件被世人刻意遗忘的往事。事情的关联因果,已经远不是他们这个层次所能左右的了…
而,以踏雪时,夏寻所展现的谋略造诣。在整个七星院内,恐怕已经无人能及其项背。连他都这么说,那事情已经相当危急了。
“能不能不走这条路?”夏侯问道。
“把我人头挂在东门大街”
“……”
场间三人顿时无话。
只因夏寻给出的这个答案,在七星院内是不可能成立的。先不说夏侯两人不同意,现在正在西楼的七位院长,也绝对不会同意的。
此时两人才恍然明悟到夏寻刚才说的“被人用剑逼着走”这话的真正含义。
那把剑,便是夏寻的命…
无话许久…
“你说,我们做。”
墨闲冰冷说道,这也代表着他对夏寻的信任。
既然已经入局了,那必然是让善谋者执子,善战者掠阵。
夏寻抽起泡得苍白的双腿,认真放下裤腿
“不急,先陪他走上一步,看看再说。”
“会不会是问天山顶那位?”
“……”
“不确定,但很快就知道了…”
“……”
朗朗读书声,停歇。
楼阁内的娃娃,如放风的鸭群,屁颠屁颠跑出。
“寻哥哥你看、你看!”西瓜拿着新发的炼器小玩意,嚷嚷着。
“厉害厉害…”夏寻走过去,温柔地附和着,完全没了先前那副冰冷淡定的模样。
娃娃还小,七星院的教习不会把一些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讲予知晓的。天大的事情,也会有高个的顶着,再怎么也轮不到他们。所以,此刻的七星院,还能笑得如此开怀的,便只剩下这群娃娃了。
岳阳城东,
七星院外不远处的一间小酒肆内,靠窗的两张相邻的桌子。各坐着一人,背对而落。
一道人,一儒者。
两人都非常默契地看着窗外,七星院方向。不时喝上几口淡酒,不时自语几句…
“水浑得差不多了…”
“那便摸鱼吧…”
“山里来人了…”
“城里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