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梭子子弹嘣完后,躲在屋里的那帮枪手就彻底消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家店肯定还有后门,而那群逼养的恐怕也早已经逃走了。
我两手托在林昆身上使劲摇晃他几下大声呼喝,林昆的身上没有任何血迹,除了外套上有几个被烧焦的弹孔以外,最严重的估计就是他脖颈侧边被流弹划伤的几条不算明显的小口子。
林昆的脸颊泛着一抹呼吸不顺畅的惨白,剧烈咳嗽两声摆手道:“咳咳咳这帮狗日的手里有散弹枪,白瞎我这身衣裳了,刚花六十块钱从早市上买的。”
我这才注意到他衣服里面还套着一件军用的防弹背心,难怪刚刚他跟那个壮汉交手的时候看起来缚手缚脚的,与此同时我也松了口大气,刚刚眼瞅着林昆倒飞出去,我的心也随之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林昆喘息两口迅速爬起来,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痕,活动两下手脚后,自嘲的笑了笑道:“能蹦能跳,紧赶撤!”
鱼阳灰头土脸的从一台车后面爬出来,单手薅着身受重伤的幺鸡,照着他的脸蛋“啪啪”就是几个嘴巴子,随即扭头问了一句:“往哪撤啊?为啥撤啊?”
诱哥将两把手枪的子弹退出膛口,很有枪声风范的插进自己两边胳肢窝里,嘟囔:“最多五分钟,这地方绝对能成为警灯的海洋,你自己寻思吧。”
“结巴怪呢?”我扭头扫视一眼周围,发现朱厌突兀去失了身影。
诱哥瞟了一眼幺鸡那两个生死不明的马仔,轻声道:“跟踪那个会五战拳的壮汉去了。”
要不是诱哥提醒,我甚至都没注意到刚刚被林昆废掉胳膊的那个壮汉也没了影踪。
“呵呵”幺鸡满脸是血的傻笑一声。
“笑你麻个痹!”鱼阳一手揪着幺鸡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抡圆,照着他腮帮子“啪啪”又是几个响亮的嘴巴子。
“赶紧走吧。”林昆回头朝着对面的民房比划了个撤退的手势,完事冲着我们摆摆手道:“诱哥知道地方,你们先到那块等着,待会我就过去。”
我皱着眉头问他:“你还有事儿?”
“现场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我得处理一下。”林昆轻描淡写的解释一句,再次摆摆手驱赶我们离开。
我和鱼阳薅着幺鸡钻进车里,诱哥开车,一脚油门轰到底,顺着我们来时相反的一条路飞驰离去,我担忧的扭头又看了眼林昆,结果见到他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走到幺鸡那两个仔马跟前又补了两刀,有个小子明显没死透,爬起来想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