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狂奔,诱哥稍稍反应慢了半拍,被四五个小伙瞬间给包围住,他闭着眼睛,茫然的胡乱挥舞手里的扳手,可奈何包围他的人越来越近。
“去尼玛得!”猛不丁有个青年蹦起来,一军刺狠狠戳在诱哥的大腿上,诱哥突兀的倒地,将诱哥包围起来的那帮小青年纷纷挥舞起手里的家伙式,很快以诱哥为圆心的柏油路面上,散出半米多宽的血泊,诱哥躺在人堆里生死不明。
“草泥马得!”我怒吼一声,抡圆手里的扳手就冲了过去,刚刚迈出去脚,后脊梁上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棍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踉跄几步。
“草泥马,都给我滚蛋!”鱼阳从街边捡起来两块板砖,看都没看直接往人群里抛砸,一转头砸躺下一个青年,另外一个砖头吓得不少人往后倒退,趁着这个空当,我咬牙站起来,闷着脑袋就往街口玩命跑去,见我逃出包围圈,鱼阳犹豫一下也快步跟在我身后逃离。
隐隐约约中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起,本来打算追击我们的这帮小混混立马消停,有的嚎叫上车,还有的收拾低声的家伙式,有几个狠茬子直接将诱哥胳膊反扭按进了一辆车里。
我俩没头没脑的撒丫狂奔,看着胡同就钻,瞧见小路就跑,逃了足足能有十多分钟,确定身后没有人追上来后,鱼阳趔趄的摔倒在地上,我同样也坐在他旁边,“呼呼”喘着粗气。
沉息几分钟后,鱼阳摸了摸额头上被汗水黏在一块的头发,冲着我低声道:“诱老贼没跑出来,那帮逼养的全是职业的,跟咱们动手完全就是奔着死里去的。”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吱声,此刻我喉咙里就跟塞了二斤石灰粉似的又干又涩。
“必须得救他,不然我得自杀,下车前,我答应过他,万事有我的。”鱼阳点燃一支烟,怔怔的看向我道:“王延庆要是敢弄他,我得屠了王延庆满门。”
“你跟我放这狂话有**用?”我拍了拍脸颊道:“直接说你什么意思吧?”
鱼阳深呼吸两口道:“你想办法找王延庆,跟他聊聊,他如果觉得自己被扫面子了,需要赔礼道歉的地方我去,但特么屎盆子咱肯定不能接受,再有就是告诉王延庆别特么碰诱哥,要不我肯定弄死他。”
我翻了翻白眼道:“喏,我给你老贺电话,你自己给他打电话要王延庆的号码,你好像特么二虎逼他爹,虎逼大圣,人家现在捏住咱的软肋了,你跟人放狠话有用没?你告诉我,有没有用?”
鱼阳仰头看了我几秒钟后,随即咬着嘴皮低声道:“是我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