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分呢?我一夜跑了几百里地,还不准说你两句啊?赵成虎,你信不信?哪怕你躲到地底下十八层,警方如果想找你,你都无所遁形。”
我横着脸顶了她一句:“那我为啥现在还能吃香喝辣呢?”
江琴争锋相对的说:“因为上头还没想收网,或者说是有人在帮你苦苦支撑,我不懂你的关系网,但你心里肯定明白,听我一句劝,赶快走吧,不然你真走不了了。”
我顿时沉默了,江琴说的可能性特别大。
就在这时候,房间门“咚”的一下被暴力推开,苍蝇耷拉着脸,手里拎着个小皮箱,骂骂咧咧闯了进来:“草特么得,姓王那老小子油盐不进,以前求我治肾亏的时候,拍着胸脯保证有事找他好使,现在直接给我来句不能违反纪律,我纪律他奶奶个腿儿。”
说着话,苍蝇才冷不丁注意到屋里多了个女人,诧异的摸了摸鼻头瞟了眼江琴,又看了看我,干咳两声道:“三哥,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我没理会他那双充满暧昧的小眼神儿,直不楞登的问:“伦哥的事儿咋样了?”
苍蝇气鼓鼓的坐在床上,随手将小皮箱扔到脚边,箱子可能没扣好,裂开一条缝子,掉出来济几沓崭新的大票,他叹了口气说:“没办妥,我找的内个家伙确实负责看管伦哥,可他现在不敢收我的钱,更不同意让咱们见面,刚才好悬没把我打成同案一块抓起来。”
我沉思几秒钟后说:“你直接告诉我伦哥关在哪个社区派出所吧,我自己想辙。”
苍蝇撇撇嘴嘟囔:“你快别闹了,现在石市风声鹤唳,跟王者但凡能扯上点关系的官吏不是双规接受检查,就是自身难保,石市一二把手全都跟纪检的走了,几个警分区的领导统一到省里面开会,这个节骨眼上你找谁,谁都得反操你,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上火的说:“这事儿不能耽搁,说也说不准伦哥啥时候就被转移走了。”
江琴轻声道:“你想见一面昨晚上被电视直播逮捕的那个犯罪分子?”
我不爽的纠正她:“请注意你的言辞,他是我哥,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哥。”
“哥就哥呗,喊什么喊,我有办法让你见到他。”江琴明媚的眼珠子转动两下,随即又摇摇头自言自语:“还是算了,办法太阴损,我不能帮着你们犯错误。”
一听江琴有办法,我恨不得跪下来抱住她双腿祈求:“奶奶,咱别说话说一半行不?我真的特别迫切希望见到他,搞不好我俩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