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是人了?我就那么点棺材本,你打算全掏空啊?”
“瞅你内个抠嗖样吧。”我白了眼他,小心翼翼的把我储物柜的手牌递给罪道:“我裤子兜里有张银行卡,你拿走吧。”
裤兜里的卡,是那天晚上我从任宁那勒索来的,算得上我身上仅有的财产了。
“那我和狍子行动去了?”罪利索的接过手牌,招呼憨厚憨头的狍子一声,两人直接往出走,走到门口时候,罪扭过来脑袋看向我道:“等我跟那帮老痞子联系好给鱼哥发短信,你们记得过去压阵哈。”
鱼阳冲我吹了声口哨:“看见没?你小弟跟你炫耀自己的实力呢。”“再炫耀,他也是我弟弟,我骄傲!”我一屁股起身,一巴掌拍在鱼阳肩头道:“走,找点钱去。”
“上哪找啊?”鱼阳眯着眼珠子迷惑的问我。
我想了想后说:“你666哥现在都特么超级网红了,一场直播下来至少六位数,他借咱点应该不是啥大问题,桥梁公司那头也动工了,让周乐匀给我点也没问题。”
鱼阳摸了摸自己的左眼,坏笑着点头:“没毛病。”
我知道他指定是又想起来诱哥了,感慨的拍了拍他后背道:“咱得往前看。”
“有一种感情,叫做还没走远就已经思念。”鱼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挺**伤感的呢喃。
我好笑的拨拉两下他的脑袋道:“等诱哥出来,我高低当把证婚人,看着你俩走进洞房。”
“他还有机会出来么?”鱼阳眼神变得一片浑浊。
瞬时间,我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压抑,如果说朱厌像一阵风,那么诱哥可能就是一团云,他会随着心情变幻出各种形态,但却比风更加向往无拘无束的天空。
鱼阳望向我问道:“三子,你说我师父现在究竟搁周围看着咱们没有?”
我眨巴两下眼睛问他:“前几天跟贺老二对拼的时候,你不说结巴怪在外面等咱呢?”
“我吹牛逼得。”鱼阳伸了个懒腰道:“他老人家要是真在,我敢把贺老二的脸扇肿,不过这贺老二绝对是个人物,能屈能伸,反正有机会的话,咱必须得把他除掉。”
我咧嘴笑道:“上次邵鹏告诉我,结巴怪去了京城,之后他就再没出现过,我一度怀疑他会不会是被罗权囚禁了,可后来又觉得这种可能应该很渺茫,我认为他应该也在谋划着什么,指不定是想辙劫狱救诱哥呢。”鱼阳摇了摇脑袋:“没可能,他跟诱哥的关系达不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