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觉得我们辛苦,就保全好自己的小命,你说你挂了,往后谁给我们开工资,我说的对不老弟?”
“对对对,你拳头硬说啥都是真理。”佛奴心不在焉的撇嘴,估计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应该没少被邵鹏收拾。
吃完面,我大爷似的把碗筷随意扔到床边,好奇的问邵鹏:“结巴怪去哪了?”
邵鹏耷拉着眼帘,闷着脑袋出声:“京城,好像是罗权找他,具体干啥朱哥也没说,反正走的挺着急。”
我的眉头瞬间皱紧:“罗权找他?”
说着话,我又扭头看向佛奴问:“阿奴,你知道袭击那帮我的家伙是哪个单位的不?”
佛奴直愣愣的摇头:“不清楚,我一直埋伏在楼下,看到有人要围你,才打的电话。”
我沉默半晌,猛不丁想起来之前捡到长发男子的那把手枪,朝着他俩喝问:“那把枪呢?之前我怀里揣的那把。”
“这儿呢。”邵鹏从床底下翻找半天,掏出来一把黑色的92式手枪递给我,皱了皱眉头道:“钢印这玩意儿可以作假,你不要太当真。”
我没吱声,抚摸着枪托来回打量,在枪膛的地方找到“卫戍”两个很小的钢印,尽管字体几乎被磨平,但仍旧可以看的很清楚。
刹那间,我的心脏就好像是被一把钝刀子给捅了一下似的,之前看那两个家伙端枪的姿势我就觉得特别眼熟,这会儿仔细回忆起来,才发现他们跟我握枪的方式好像一模一样,而我学开枪是在卫戍区学的,整个卫戍区的兵都是这么抓枪的。
我失神落魄的喃呢:“我终于知道,他俩为啥说,我会的他们都会,原来是这样,呵呵呵”
邵鹏压低声音劝阻我:“三子,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就好比这话你会说我也会说,枪这玩意儿只要有渠道总能搞得到,咱们安保公司在阿国使的枪全都有卫戍的钢印,咱自己不能乱。”
我深呼吸几口气,朝着邵鹏挤出一抹笑容:“嗯,这事儿不谈了,走吧,带我出去打一针,我感觉这会儿额头特别烫。”
“好。”邵鹏沉默片刻,从我手里接过来枪,很随意的丢在床底下,完事跟佛奴一块帮着我往身上套衣裳,十多分钟后,我披着一袭军大衣,被他俩打扮的跟村里收电费似的搀扶着走出房间。
楼下一间很小的诊所里,一个上岁数的大夫边配药边好奇的问我们:“怎么受的伤?”
邵鹏面色冷漠的回应:“工地干活时候不小心让钢筋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