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这一步不容易,真的。”
王瓅笑了笑说:“可不呗,上个月为了替市局某位领导收笔账,我俩从太原一夜时间奔走到青海,两天三夜没合眼,到那边,大伟死活不让我掺和,一个人拎把刀跟人开磕,出来的时候,一手拎着钱,一条胳膊差点被卸下来,你看他现在好像啥事没有,实际上胳膊里还打着钢钉呢。”
“唉”我抿嘴叹了口气。
“这孩子学你的阴损劲学的七七八八,对谁都能保持笑脸,对谁也能下得去刀子,他现在差的就是个比较给力的身份,你看他现在这幅谦卑模样,实际上心理不定琢磨要把谁踩下去。”王瓅弹了弹烟灰,龇牙坏笑。
我认同的点点头,以大伟现在的身价,在这个大厅里绝对不算末尾,这么长时间的坎坎坷坷,刀光血影,他的经济能力肯定超过其中不少经常出现在电视机里的面孔,但他为啥会对谁都保持微笑,跟谁都能扯两句?他想奠定自己的地位,想要多接触一些有用的朋友。
之前禹宏伟介绍宋子浩他们的时候,我能看不出来他眼中的羡慕和自豪,羡慕归羡慕,我相信这小子指定不存在嫉妒,这就是一路走过来的真正兄弟情。
没多会儿,大伟喘着粗气走到我俩跟前,很随意的抓起王瓅抽了一半的雪茄,叼在嘴里嘬了几口后,解下来领带嘟囔:“草特爹得,这会儿笑的我脸上的肌肉就变僵了。”
王瓅开玩笑似的挑逗大伟:“他伟爷,你咋不跟二楼上那帮老爷们玩会儿呢。”
大伟拍了拍脸颊,干涩的歪嘴苦笑:“跟人玩啥呀,楼上的牌局一把一百万起步,而且只准输不能赢,最重要的是不是有钱就能入局,这会儿能上二楼玩的,除了刚刚禹宏伟他们一伙,就是省级、市一级的角色,我跑上去说啥,我是太原大伟,我手里有一个太阳的资金,谁**跟我玩,我保谁发财?”
我笑了笑说:“别急慢慢来,哥待会帮你想想辙,我大舅哥和詹韬他们不是也过来了嘛,我看看能不能跟他们商量商量带着你一起玩。”
大伟赶忙摆摆手道:“别介哥,我还是想让他们主动来找我谈,我去找他们,掉价!他们来求我,就是身份,他们要投资的变电站,其中有一小片地界被我买下来了,到时候我坐在屋里静等他们来求我。”
我皱着眉头说:“子浩、乐乐他们都在禹宏伟的公司,搞的太僵了不好。”
大伟摇摇脑袋出声:“哥,你没懂我意思,我就是想替子浩他们挣份面子,别人来找我,花多少钱求多少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