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加油站,停留几分钟,你们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好的,老板!”开车的小伙很专业的点点脑袋,没有多问任何。
汽车开进加油站停稳,我闷着脑袋下车奔着厕所方向疾步走去,趁着没什么人注意,我直接从厕所的后墙翻过去,完事蹲在墙角点燃一支烟,竖着耳朵听厕所里有什么动静。
跟我预料的差不多,估摸七八分钟左右,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在厕所里响起,随即有个男人低吼:“操,让他跑了!”
“我回去继续跟着刚刚那辆车,你在加油站里继续找找,有消息马上打电话。”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很快厕所里安静下来。
我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对方为什么会穷追不舍的跟着我们?难不成他们并不知道鱼阳的具体地址?又或者贺鹏举想玩把大的,一次性连我解决掉?
一根烟抽完,我又顺着墙头翻进厕所里,慢斯条理的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加油站外面站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正左顾右盼的来回抻着脑袋,似乎在寻找什么,见到我突然从厕所里出来,那家伙的瞳孔骤然放大,一只手本能的摸向腰后。
我装腔作势的把手探到胸口,然后朝着加油器的方向努努嘴,示意他,只要敢开枪,双方都玩完,他怔了怔杵在原地没动弹,我满脸挂笑的走到他跟前,抿嘴轻问:“是不是找我呀哥们?”
他嘴唇蠕动两下没作声,我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邪笑道:“我给你俩选择,要么手放下,咱俩换个地方聊聊,然后各走各的,你完全可以跟上面说,根本没看到我,要么你开枪嘣我,我开枪嘣加油器,咱俩共同制造一起大新闻,任务是老大的,小命是自己的,怎么玩在你。”
“去哪聊。”他铁青着脸低问。
“厕所吧,厕所里安静。”我龇牙笑了笑。
走进厕所,不等他有任何反应,我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猛然往下一压,膝盖抬起,重重的磕在他脸上,然后顺势抽出来他掖在后腰的手枪,枪口指向他微笑:“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应该了解我到底敢不敢开枪。”
我也不嫌埋汰,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很干脆的坐在便池上点头:“嗯,你说。”
“这次贺鹏举派出来多少人?谁是带队的?”我把玩着货真价实的“大黑星”轻声问道。
他直不楞登的回答:“我们这组五个人,带队的是幺鸡,大头那组有几个人我不太清楚,我们干的事儿完全不同。”
我皱了皱眉头问:“你们干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