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呢?
智商高点的,懂得抓住市场机遇的那批灵活人齐刷刷涌进络,成为什么主播、拍客之流,混的好点有才艺的,收入恐怕不二三线艺人差,混的不好的,解决个温饱也不是啥大问题。
没路子的倒腾点水货手机、水货车,也能发了财,要么是“老三样—嫖赌抽”,只不过也变得络化、系统化,想玩牌可以从手机整,想嫖一下,同样可以在手机里选台,传统化的那种靠收保护费,打架捅人的行当已经渐渐消失。
正儿八经的大混子,已经从人见人怕的亡命徒变成了衣着光鲜企业家,更有甚者干着跟银行抢活的买卖,各种贷、高利贷宛如雨后春笋一般崛起。
记得次去京城跟我大舅哥参加那个什么高端峰会的时候,他偷偷的跟我说过,在场的老板、ceo们,至少有一半是靠着拎刀起家的,而现在为啥可以道貌岸然的坐在会场里,高谈阔论的聊着民计民生?因为他们懂得变通。
其实现在的白道是黑道,黑道反成了白道,其实都一样,你爱怎么叫都在可以,一切利字当先。
过去混,混的是义,拜关公讲情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结果大部分人都折在了有福同享里。
现在混,讲的是钱,有钱你是爷,没钱靠边站,衡量一个团伙的实力是衬多少钱,拥有多少产业。
诸如王者、天门、漕运商会这种成规模的组织,其实是介于两者之间,我们靠的都是情谊起家,但又分工明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摊事,兄弟归兄弟,钱面肯定不能差了事儿,如果有可能,我们其实也应该想办法往络靠拢,毕竟国家现在对络这块还是较松懈,没有出台什么相关的律法,现在加入,还能分一杯羹。
我正胡乱遐想的时候,鱼阳端起酒杯跟我轻碰一下,打断我的思路,轻声道:“三子,我今晚想了很多,要不等机会合适了,我领小雪走吧,先去趟我一直向往的赞亚,完事一路向西,看看国外的风土人情,啥时候混累了,我干脆定居,到时候咱们这帮老兄弟一年聚一次,你说咋样?”
我眨巴两下眼睛,不满的问道:“回头我跟钟晓燕咋解释?说你失踪了?”
“昨天在一本杂志看了句话,挺特么有道理的。”鱼阳搓了搓脸颊叹气道:“书说,假如你爱了两个人,选择第二个吧,因为如果你真爱第一个,不会去爱其他人,对我而言,爱情,可能只是因为寂寞。”
我棱着眼珠子反问他:“你这话说的挺欠收拾的,你媳妇在家含辛茹苦的等你,盼你归,帮你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