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着脸说:“我不想跟你墨迹,啥事儿该做,啥事不能做,你我心里明白的多,贺鹏飞他媳妇跟你究竟啥关系也只有你俩清楚,鱼阳,你摸着自己良心说,你俩除了干点干柴烈火的事儿,还能怎么样?那档子事儿,换个女人不能整么?为啥你非要磕她一个人?”
“猪肉、鸡肉和牛肉,都特么是肉,你自己说说吃起来有区别不?明明全是肉,为啥价格不一样?”鱼阳振振有词的反问我,见我没吱声,他长叹一口气道:“三子,你知道我的,我这个人识字不多,一读书脑子疼的要命,但我认为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书,我喜欢读她们,读懂了她们,胜过读一万本书,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别总拿我当成小孩儿看待。”
面对他真挚如火的眼眸,我沉吸一口气道:“我真希望你是个成人。”
“跟你唠嗑真没意思,建,咱俩还是继续聊聊罪的事儿吧。”鱼阳瞟了我一眼,然后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推搡栾建肩膀头一下道:“待会,你让罪给我打个电话,我跟他好好谈谈人生苦短。”
“成。”栾建近乎敷衍的划了个k的手势。
不理会精神病似的正墨迹栾建的鱼阳,我从内兜里掏出郝泽伟送给我那份关于高天的资料,仔仔细细的观看起来。
高天来自西北甘省,今年不到三十,算是个罪恶滔天的狠茬子,这家伙,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县城数得着的凶匪,曾经创下过一挑五不落败,并且干残对方两人的光辉战绩,成年以后更是看守所、当地监狱的常客,整个人的履历摆出来,足足能写两本故事会。
最重要的是他跟兰博是远亲,而且还是关系极其亲密的那种,几年前在他闯出来偌大名声之后,兰博对其抛出了橄榄枝,高天随即踏了“鸿门”的大船,在之后的几年内,替兰博干过不少扬名立万的狠事儿,也正是因为有他的存在兰博才能平步青云的成为鸿门的几位大佬之一,待兰博功成名后,除了会砍人杀人高天身份变得极其尴尬,最终被兰博“卸磨杀驴”给撵回了西北。
这次在我手里连连吃瘪,兰博又突兀的想起来自己这位“远亲”,几个电话打过来,高天再次冲出江湖,并且将手里的战刃直接对准了我,伟大的诗仙李白同志曾经说过“天生我材必有用”,这句话好似是为高天量身定制的,这个高天要化没化,要智商没智商,偏偏对怎么祸祸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通过几次碰头,我也算彻底领教了这小子的病态和狠辣。
我正琢磨高天档案的时候,鱼阳从后面“嗖”的一把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