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再倒也行。”我无所谓的点点脑袋,冲她努努嘴。
说老实话,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跟所有正常男人一样有欲也有望,孤男寡女的呆在一间屋里,本身对我就说一种挑战,更不用旁边还有陈圆圆这样的一个俏生生的大美女,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只要我“要”,她一定会“给”。
陈圆圆摇摇头,莞尔而笑:“我怕你被自己熏懵。”
僵持了几分钟后,我脚上的水渍也差不多干涸,陈圆圆将水倒掉以后,才躺到陪护床上,侧身看向我问:“成虎,你每天这么睁开眼就动脑子去琢磨事情不累么?”
我微微一怔,搓了把脸颊道:“累,深入骨髓的累,可是又特么无可奈何,我就是个连高中都没毕业的混子,有什么资格给人当龙头,又有什么资格让那么多人抛弃青春陪伴我左右,说的好听点,王者是赵成虎的,说的直白些,我赵成虎其实只是王者的一分子,凭什么让那些替我抛洒过热血,付出过青春的兄弟过的更好一点,我除了勤奋一些,多担待一些,我别无选择。”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真的特别想找个宁静的地方,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尔虞我诈的勾心斗角,静静的种种花,养养狗,闲暇无事邀上三五好友喝茶打牌,只谈人生,不问江湖,可眼下这种生活,对我来说只能是奢想,即便我想停下来,还有很多人不会允许我停下。
陈圆圆有感而发:“其实,我挺怀念小时候的,咱们一块到田里抓蚂蚱,到小河边摸螃蟹,困了、累了,往麦秸秆上一躺,对着天空哭两嗓子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是,现在站的越来越高,我却越想念刚出社会时候那段狗鸡八不算的人生,那时候的我们只需要犯愁明天吃啥,礼拜天去哪潇洒,有钱了就哥几个聚在一块撸顿肉串,没钱就缩在胖子家里组团啃干脆面。”我两手垫在脑袋底下,仰嘴笑着呢喃。
就在这时候,病房外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陈圆圆吓得尖叫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从陪护床上蹦下来,蹿到了我床上,像只受到惊讶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
我坐直身子,竖着耳朵听了几秒钟,并没有再传出什么异动,这才朝着两只手死死抱着我胳膊的陈圆圆微笑说:“没事儿,估计是走廊的壁画掉下来了,快回你床上去吧。”
“我害怕……”陈圆圆弱弱的摇了摇脑袋,月牙似的大眼睛里透漏着莫名的惊恐。
我迟疑片刻后,点点脑袋,往下缩了缩身子道:“好,那咱俩就挤一下吧,不过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