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么干,先是故意找人给我打匿名电话,勾起我的好奇心,让我跑到机场亲眼看看他的硬实力?可我压根都不知道他车里的那个中年人是干嘛的,他这种炫耀方式好像根本没奏效,又或者想通过这种方式钓出来我在他身边安插的内鬼?但我也没上套啊,所以他恼羞成怒安排大脑袋故意给我们挑事,恶心我一下?
鱼阳歪着脑袋嘟囔:“是啊,费这么大劲儿,难道就是为了让咱们胖揍大脑袋一顿?确实不太合理。”
诱哥冷不丁出声:“会不会是想让那位中年人看清楚你的长相?”我摇摇脑袋出声:“想看清楚我长啥,一张照片就能办事,犯不上这么折腾,算了,他爱鸡八咋地咋地,今晚过后,青市还没有贺鹏举这个人都是两回事,通知瞎子一声,彻夜关注漕运商会的动向。”
“为啥啊?”
“因为啥?”
鱼阳和诱哥异口同声的问向我。
我笑呵呵的将我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跟哥俩复述了一遍:“有人在他那辆雷克萨斯上做手脚了……”
听完我的话,鱼阳和诱哥的反应截然相反,鱼阳是幸灾乐祸的狂踩油门,念经似的嘟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诱哥则皱着眉头,半晌没有吱声,脸上全是迷茫的表情。
见他这幅模样,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诱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诱哥摆摆手回答:“听起来确实没什么不对的,有人想搞死贺鹏举,在机场动手脚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我总觉得好像差了点什么。”
鱼阳撇撇嘴嘟囔:“差啥?差花圈和纸扎,假如贺鹏举真挂了,明儿我免费送他套红松木的大棺材。”
我们快要回到工区的时候,诱哥很突兀的看向我道:“三子,你说事情真的有那么巧么?有人给你打匿名电话告诉你贺鹏举今晚要来机场接人,你有正正好看到有人在贺鹏举的车上动手脚?这里头会不会是有什么人在安排?如果真有人安排,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一天想的真特么多。”鱼阳利索的回舵,将车子停稳后出声:“三子刚刚不是分析了嘛,匿名电话有可能是贺鹏举自己打的,想要让三子钓出来蔡鹰。”
“不对!”我猛不丁也反应过来,拍了下大腿道:“假如真是贺鹏举让人给我打的电话,以他那么谨慎的性格一定会安排人在机场附近监视,就算不安排人监视我,也不可能让所有小弟全跟他一块进机场接人,我能看到有人在车上做手脚,难道他的人全是瞎子?这里头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