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鸡八打我,真跟你急眼了昂!”鱼阳不满的回喷:“你好像有病似的,一天欺负我就跟欺负自己儿女似的随意。”
“哟卧槽,你急眼能咋地?”诱哥挽起袖管,牛逼哄哄的故意拨拉鱼阳后脑勺两下挑衅:“这几天没捶你,你是不是感觉自己武功又有突破了?”
鱼阳直接使出杀手锏:“本身我还寻思让小雪把她朋友圈内个抱狗的少妇介绍给你,现在没戏了……”
一瞬间威武不能屈的诱哥就怂了,贱嗖嗖的揉捏鱼阳的肩头卖乖:“嘿,鱼哥……这个力道咋样?你就是太辛苦,一天除了忙活娘们的事儿,还得给我们当司机,要不我替你开会儿车得了,咱都实在亲戚哈。”
“……”我无语的望着这对老不正经,搞破鞋能搞出优越感的人不多见,鱼阳绝对是这行里头的翘楚,刹那间我感觉自己挺对不起贺鹏飞的,他本人被我们囚禁在阿国,媳妇一天到晚跟鱼总腻歪,这要是将来让他知道了,不崩溃才怪。
我朝着鱼阳笑骂道:“积点德吧,鱼总你往后能不能少聊骚良家妇女啊?”
“哥,你搞错我们这个关系了,不是我聊骚她,是她不放过我,我都跟她说好几次了,我们这么整早晚遭雷劈,她告诉我,雷劈下来也是先劈死她,你说我还能咋办?硬着头皮干呗。”鱼阳委屈的抽动两下鼻子道:“再说了,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见过哪个良家妇女上赶着买冈本的。”
我没跟他继续研究“破鞋论”,指了指路口道:“把枪藏到前面的树洞子底下,诱哥说的对,去机场,咱不需要拎家伙式,万一贺鹏举给我使套路,抓咱个非法持枪,都解释不清楚。”
鱼阳眨巴两下眼睛道:“可万一贺鹏举没给咱使坏,咱可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了啊?”
诱哥抻了个懒腰说:“机场有专门的警卫室,真有人想干咱,直接往警卫室跑。”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来到机场附近,鱼阳联系了一个在机场工作的“床友”,让我们将车停到了机场室外的贵宾区。
我膜拜的朝着鱼阳翘起大拇指:“你还真是特么床友遍天下呐。”
“必须的,闲着也是闲着,谁用不是用……”鱼阳一点不害臊的拍了拍裤裆。
此刻天空仍旧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放眼望去哪哪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整条道上都没几辆车,坐在车里,我尝试着回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结果显示已经关机,诱哥点燃一支烟,朝着鱼阳道:“咱俩进去溜达溜达?机场这么大,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