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怎么打欠条你怎么打。”
“知道了。”郝泽伟感激的抱了下拳头。
等警车离去,我扬的嘴角瞬间落下,表情严肃的盯着工区门口,沉默良久后,我掏出手机拨通罪的手机号码:“想办法花钱安排几个自己人进大案组当协警,能和郝泽伟分到一个组最好,分不到的话,也尽可能离他近一点,记住一定不能让人查出来安排进去当协警的人跟你有关系。”
罪没完缘由,直接道:“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他不完了。”
我没好气的臭骂:“你脑瓜子好像被鱼阳给踢了,郝泽伟是干啥的?你告诉我,你得找啥样段位的选手才能跟踪他,还不被发现?咋地你在忍者圈还有朋友啊?”
罪瓮声瓮气的回应:“知道了哥。”
我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又交代一句:“另外打听一下,郝泽伟在哪首付买的房,安排人去那当保安,还有郝泽伟现在的住处也安排人过去,不管使什么法子,总之给我盯死他OK,每天汇报一下,他都跟谁有联系。”
挂断电话,我思索片刻后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唐贵发过去,让他想办法给我往郝泽伟的家里和新房全都装监听器。
本身我一直在犹豫郝泽伟和阿候到底谁有问题,郝泽伟今天的这一堆好似解释的话瞬间让我怀疑的重心偏到了他这头,他说的话水分实在太大了,假若阿候真是他什么劳什子学弟,郝泽伟为啥早不怀疑晚不怀疑,偏偏要在我抓到兰博的时候提出质疑,再有是他今天跟我说的这些话,乍一听好像句句肺腑之言,实际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或者说不符合他平日里营造出来的那种性格。
郝泽伟给我的感觉一直是特别有底线的一个人,算他跟我感情再深厚,也断然不会因为我的误会去欲言又止的解释什么,他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感觉好像特别无奈,实际句句再把我的注意力往阿候身引导,如他那句看似无意的询问,谁会刻意给阿候伪造身份,实际是为了引导我往那方面想。
至于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猜测有可能是他怕跟我产生误会,将来不能正大光明的待在我身边,听我的每一个计划,也有可能是他面的人这么要求,至于他面的人究竟是谁,我不得而知。
当然这么郝泽伟露出马脚也不能证明阿候绝对清白,阿候身同样也有很多秘密,譬如他到底什么身份,究竟又为啥要接近我,只不过跟郝泽伟起来,我突然绝对阿候好像更可爱一些。
我摇了摇脑袋自言自语:“人呐,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