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我可得给我姐打电话,说你在济市嫖娼不给钱,还赊人壮阳药。”
锦鼻子都给气歪了,一巴掌狠狠拍在我后背臭骂:“我打死你个混账玩意儿!”
“哈哈..”
我们一帮人笑闹着跑进了古玩市场,锦是整个天门组织,最先跟我们这圈人混熟关系的,年少的时候我没少在他手里吃瘪,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听到姓的我都会浑身打哆嗦,同理他也是整个天门里除了我师父以外,我最为亲近的人,所以跟他玩闹起来,我经常没大没小。
我们哥仨溜溜达达的行走在古玩市场里,偶尔看到某个摊位摆着纸扇,锦都会很认真的拿起来端详半天,不知道丫到底懂不懂古董,但他那份专注的表情我是真模仿不出来。
闲逛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始终没什么收获,我不由焦急的问:“哥,咱都逛这么久了,到底有没有合适的啊?我觉得刚才那把落款白居易的扇子挺不错。”
锦不屑的白了我一眼嘟囔:“你好像傻逼他舅,舅傻逼!白居易哪个朝代的?那会儿有清明河图没?咋地?白居易还兼职算卦,会未卜先知呐?这种地方挑老物件,得有耐心,咱要求不过分,能整把清朝、民国时候的玩意儿成。”
我翻了翻白眼没吱声,我此刻一点都不关心白居易啥年代的,我现在想知道我师父到底偷摸给了锦多少买礼物的钱,如果还能有剩余,看看能不能请几个小领导到时候参加我们公司的剪彩仪式。
又从几个摊位游荡了一圈,始终没找到称心如意的东西,锦看起来也有些急躁了,朝着我道:“不行,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逛逛,人太多影响我发挥。”
我挪揄的摆摆手道:“不用,我闲着也没事干,陪你溜达溜达呗,反正回去也是睡觉。”
锦烦躁的撇撇嘴嘟囔:“赶紧滚蛋,完事我特么给你开发票写清楚行不?别觉得我好像要贪污你那点礼物钱似的,老子不是那样的人。”
我讪讪的搓着手掌道:“你看你说的叫啥话,我哪有不信你呐,是感觉回去听无聊的,搁这儿陪着你一块接受化的熏陶挺好的。”
锦不屑的瞟了我一眼出声:“我特么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屁股撅撅想拉什么屎,我还能不清楚嘛,放放心心走你的,等我们回海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厚礼。”
我臭不要脸似的搂住他的肩膀嘟囔:“客气了哈哥,咱这关系说啥礼不礼的,弟弟现在也是条件不宽裕,不然必须请你双飞大保健,全是大洋马的那种,你等过年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