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吃喝是把这帮虎犊子往非主流的道路引导,但实际他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别的不提凭鱼阳今天午能在酒桌跟曹明、周乐侃侃而谈,足以说明他肚子里是真有货,这些“货”谁教鱼阳的?答案不言而喻,或许连鱼阳本人可能都没觉察出来自己
王瓅憨笑道:“那必须的,诱哥可是咱王者老青三代的红绿灯。”
“骚诱。”我好笑的吧唧两下嘴巴,伸了个懒腰道:“阿瓅,你打算啥时候跟福桂修成正果呐?我看她好像挺心的。”
王瓅的脸颊顿时红了,确切的说是黑里透红,羞涩的呢喃:“等等再看吧,毕竟我们双方现在还不算太了解,而且我俩的身份也有差距,她是兵,我是贼..”
觉察出王瓅言语的失落,我拍了拍他后背咒骂:“贼鸡毛贼,咱现在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回头我给佛哥去个电话,让他给你印一沓安保公司副总的名片,往后咱见人发。”
“三哥,我不是那意思..”王瓅忙不迭的摆手,沉默几秒钟后道:“还是等王者彻底稳定下来再说吧,那几个国字号的老东西想要收拾你,又他妈不具体动手,整的大家现在心全都紧的发条似得紧绷着,哪有心思整别的事儿啊...”
我没好气的撇撇嘴嘟囔:“他们要是一辈子不动手,你们还一辈子不结婚呐?我的事儿不叫事儿,等桥梁公司正式动工,我在青市也算有了个拿的出手的合法身份,到时候再趟京城,让罗权和我大舅哥帮忙想想办法,哪怕多掏点税也无所谓...”
王瓅抓了抓头皮道:“话是那么说,但我们心里还是觉得不托底,对了...抽空你给强哥去个电话吧,前两天你说筹钱,强哥连夜给我打过来电话问还差多少,不够的话他可以私人出一部分,自从他离开崇州,一直都觉得挺对不起你的,三哥...咱都是一路走过来的,我信你的人品,也信强哥的人性,我觉得他当时之所以主动提出离开肯定是有难言之隐的。”
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瞎琢磨啥呢,我跟强子啥事没有,他替我鞍前马后的拼了这么久,想要休息休息还不是应该的事儿啊,之所以我俩一直没打电话,只不过是因为彼此都太忙了。”
王瓅嘬了嘬嘴角没有再吱声,我也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继续聊,我们心照不宣的扯起了别的。
对于雷少强,说老实话我没什么意见,当初他主动跟我商量想带着丫头姐去阿国,我除了心里稍稍有些意外,真谈不有啥意见,可能是长时间没联系,我们互相之间都有点陌生,所以才愈发不敢拨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