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可以试试,当然如果有朱哥帮忙的话,抓他们手到擒来。”
“结巴怪不会帮着我欺负人的,他只保证我不被人欺负,况且这事儿硬干没用,那小子指定不会把手里的证据放在身边。”我叹了口气郁闷的将欧豪的破事跟王瓅简单说了一下。
王瓅听完也沉默了,扒拉两下后脑勺嘟囔:“要我说欧团结就鸡八是自作自受,我不信他不知道你跟鸿门关系紧张,这个节骨眼上山西过来的富商投资,拿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有问题,你信不三哥,如果他真能跟那群富商达成协议,就算让他出庭指证你,狗日的也敢,现在出事了,想起来你了,早干啥去了?为什么不知道提前跟你沟通一下,玩政治的犊子最特么没人性。”
“现在说埋怨的话屁用没有,如果真特么爆出来欧豪涉嫌杀人,欧团结和未成年发生关系,这俩猪脑子就彻底凉了,咱之前在他们身上投资的也算打水漂了。”我苦闷的摆摆手道:“不想交账簿,唯一的办法就是怎么证明欧豪没杀人,对!咱们只要找到那个小姑娘,也可以证明这事儿。”
王瓅眨巴两下眼睛道:“那小姑娘不是被欧豪失手捅死了么?”
我皱着眉头低声道:“我有种直觉,那小姑娘兴许没死,当时欧豪完全吓傻逼了,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捅人哪了,欧团结喊人去现场的时候,小姑娘不翼而飞,附近的监控器也让破坏掉了,如果那姑娘真没了,哈森不会再多此一举去破坏监控器,留着监控录像给欧团结,不是更有说服力嘛,十有八九那女孩还活着,保不齐就在那个辉煌会所里。”
王瓅抓起饭盒里的吃食扒拉两口,含糊不清的问我:“我想办法混进去看看?”
我眯着眼睛看向空荡荡的街道,低声呢喃:“这种机会只有一次,万一打草惊蛇,对方真有可能直接做掉那姑娘,到时候就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咱得好好计划计划。”
王瓅不屑的出声:“这有啥可计划的,调虎离山呗,明天你通知那个哈森一声,就说乐意跟他达成交易,不过必须得换个地方,完事我潜进去,那帮小混混都不是选手,只要那两个中年跟着哈森一块离开,其他事儿都好办。”
我摸了摸鼻头道:“你能这么想,对方同样也能想到,那个哈森既然敢直愣愣的告诉我自己的大本营,总是有所准备的,咱看到明面上就俩当兵的,鬼知道暗地里究竟还藏着几个,机会只有一次,不成功,欧家家彻底黄了,整垮欧家,他们没有任何损失,同样的伎俩可以换个人使,可欧家倒了,咱们势必步履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