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晚有一天让这帮犊子拿放大镜看咱们。”
我叼着烟轻声道:“做好自己可以,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
这时候一个服务生走过来,彬彬有礼的鞠躬道:“先生您好,咱们会所不允许抽烟,您如果想抽的话,那边有专门的抽烟区。”
我夹着香烟的手指在半空顿了顿,最终尴尬的灭了烟头。
“什么鸟地方,抽根烟还特么这个那个规矩。”鬼哥歪嘴低吼。
我苦笑着摆摆手道:“流社会,要的是这种氛围,算了,别闹腾,不然让四哥下不来台。”
我们在沙发区呆了二十多分钟后,宋福来过来喊我,说是四哥让我到楼一趟。
二楼都是一间间独立的休息室,时不时能听到屋里发出异样的女人声音,鬼哥不屑的撇嘴道:“我还以为流社会的人没有下流的需求呢,看来都鸡八一个屌样。”
阿候梗着脖颈迎合:“流社会,下流人生。”
宋福来将我领到罪靠近间的屋子里,轻轻敲了几下房门,然后朝着我道:“你进去吧,我带着你这俩兄弟到别的屋喝会儿茶去。”
“我得跟师父一块..”阿候弱弱的嘀咕。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驱赶:“别墨迹,去吧。”
推门走进房间,四哥一个人盘腿坐在类似榻榻米的地铺,正慢悠悠的清洗着茶具,屋里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人,他仰头看向我笑问:“感觉怎么样?”
我盘腿坐下,乐呵呵的贱笑道:“说假话,很舒服,好像受到了党的洗礼,如沐春风一般。”
“那说实话呢?”四哥摆弄着手的茶具接着问。
我抓起小桌的矿泉水牛饮几口后龇牙道:“浑身特么不自在,屁眼子刺挠,尤其是看到那些人脸挂着虚的不能再虚伪的笑容时候,我恨不得一拳捣碎他们的臭脸。”
四哥低着脑袋慢斯条理的说:“人如果想在这个社会完美的生存,得学会适应各种各样的假笑,还得学会不同程度的假话,最开始我跟你一样,不适应,作呕,可特么最后我发现,你不顺应社会的节奏,那只能被社会牵着鼻子走。”
我叹了口气嘟囔:“道理我都懂,是做不好。”
“做不好不要紧,咱可以慢慢学,待会我让你看个实例。”四哥从一个精致的小铁盒里取出一捧茶叶放到茶壶里,然后拍怕手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我在二楼的茶艺室,你来吧。”
看四哥挂掉电话以后,我疑惑的问:“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