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很容易被自己兄弟伤害到。”
我龇牙一笑,丢给他打火机道:“什么特么大哥二哥,在我这儿没辈分一说,都是兄弟,我不你高档到哪,心里如果痛快点,咱回去睡觉,不痛快,你继续量街,我俩继续陪膀子。”
大佐使劲嘬了口烟嘴,摆摆手道:“回去吧,明天你还得跟人签援建合同,算走过场也不能顶着俩黑眼圈,我啥事没有。”
“那走吧,我打出租车去。”鬼哥扬起脑袋看了眼左右,随即“卧槽!”惊呼一声:“咱仨真有闹的,直接从东城区干到燕郊了,再特么走两步,估计能直接步行回hb。”
“哈哈..”我和大佐全都咧嘴笑了。
费劲巴巴的打了一辆黑出租,将我们送回之前住的宾馆,回去的路,大佐靠着鬼哥的肩膀睡着了,这个刚刚经历人生“大事件”的汉子怎么可能真像嘴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他的心伤只有自己能体会到。
我冲着鬼哥压低声音问:“鬼哥,大佐老家在什么地方?”
鬼哥想了想后说:“好像在陕西榆林的一个小县城,好像距离太原特别近,具体我也没去过,待会我回去偷偷看看他身份证。”
“成,我给我大舅哥去个电话,让他想办法订几张火车票。”我掏出手机给苏天浩发了一条短信,大佐和鬼哥身都背身案子,走正规渠道买票,估计我们还没出售票厅得被抓个现行,开车距离又太远,等我们赶回去黄花菜都凉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还没完全亮,嘈杂的手机铃声把我给闹醒了,我迷迷瞪瞪的接起来“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传来苏天浩破马张飞的呵斥:“他三爷,今天正式签署协议,你能不能打起点精神?还等着我到房间里给你沐浴更衣呢?麻溜洗涮干净,到宾馆楼下等我。”
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这才几点啊哥..”
苏天浩暴跳如雷的臭骂:“别特么墨迹,干净的,待会我还得交代你一些事儿,见到什么人应该说什么话,这些不用时间呐,跟你那俩兄弟说清楚,身不准揣什么匕首、手枪,进门时候需要走安检,让查出来,我可不跟你一块败兴。”
我使劲揉搓两下眼眶,拖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行行行,知道了,你现在的絮叨程度都快赶我二姑了,回头去医院查查,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挂掉电话,我又忙不迭跑到隔壁房间去踹大佐和鬼哥的房门,好半晌鬼哥才哈欠连天的打开房门,冲着我嘟囔:“刚躺下要起床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