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跪下,这片荒无人烟,加上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会跑到这种废弃的工厂里,所以我们根本不怕闹出什么事端,对方显然也清楚我们的心理,那个留着“飞机头”的青年跪在地上,回头看向孟召乐问:“大哥,想要多少钱,你们随便开口,我们保证不会报警,也不会找后账……”
皇甫侠从地上捡起来半截挂着水泥的板砖,冲着那小伙的脸上直接盖了下去,唾骂道:“行啊,先拿一个亿吧。”
孟召乐甩了甩军刺上的血迹,铁青着脸问:“昨晚上的事儿,谁掺和了,主动站出来,我不为难!”
另外两个青年直不楞登的扭头看向飞机头,飞机头捂着血流不止的脸颊趴在地上喘粗气:“朋友,你知道我爸是谁么?”
“草泥马,你爸就算是如来佛祖,今天也不好使!”孟召乐挥舞起手里的军刺,刀尖直接戳在那小子的嘴上。
“啊!”飞机头发出一声惨嚎,嘴唇瞬时间被豁出来一条一指多长的大口子,上嘴唇让扎成了两瓣,皮肉朝外翻着,血泡顺着下巴颏就往出淌,两颗大门牙掉在地上。
他捂着脸,全身跟痉挛似的来回打滚,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孟召乐拧着眉头,一脚踩在那小子的脑袋上冷哼:“疼不疼?”
“疼……疼……”飞机头痛苦的低吼。
“疼?你知道那俩姑娘有多疼么?可惜她们再也喊不出来了!”孟召乐眼中翻着凶光的指了指地上的两颗大门牙吓唬:“牙齿给我捡起来咽回去,敢撒在外面一点血,老子把你舌头拔下来!”
飞机头手忙脚乱的的捡起自己两颗门牙塞到嘴里,哆哆嗦嗦的求饶:“爷爷,别杀我,放我一马吧。”
我瞥眼看向他,发现他的双腿筛糠一般颤抖,裤裆之间一片尿渍,已经完全让吓破胆了,孟召乐又是一刀狠狠跺在他脑袋上,飞机头闷哼一声,直接昏死过去。
我扭头看向另外两个吓哭的青年冷声问:“你俩有没有份参与?”
其中一个剃着短头发的青年赶忙摇头解释:“没……没有,就是他和小泽干的,小泽跟郑波在一块,这会儿还在酒店里呢,我们一指头都没有碰过那两个妞……啊不,那两个姑娘。”
我牙齿咬的吱嘎作响,昂头问道:“她们为什么会跳车?”
那小子牙豁子颤抖的说:“他和小泽在车里跟两个姑娘强制发生关系,还拿手机拍摄,小泽要拿洋酒瓶塞到其中一个姑娘那里,那女孩受不了跳的车,另外一个女孩是不小心摔下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