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嘴里,没好气的说:“你是真把公安都当傻子了,昨晚上国道口枪声不断,你又正好跑去找黑市医生,人家如果问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你该怎么回答?昨晚上那个时间段你在哪,谁可以证明,你又该怎么解释?咱们现在处的位置是黄岛区,黄岛区谁好使?贺鹏举绝对说一不二,他要是想给你制造点证据很困难吗?”
我仔细一琢磨诱哥的话说的确实在理,咧嘴笑道:“行行行,你屌大你有理,接下来去哪?”
诱哥摸着下巴颏一本正经的说:“你要说我屌大这事儿我真不跟你犟,至于去哪,你自己琢磨吧,反正我待会得回去,昆子不在家,没人压得住大佐和鬼子,我个人的建议是你抓紧时间出国吧,现在我越来越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了。”
我一口回绝:“我不走,我走了倒霉的人更多,行了,你忙你的吧,昆子一旦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知道了,事儿逼。”诱哥整理了一下衣裳,揣着口袋往巷子口走去,走了没两步,又回头看向我道:“你要是准备走的话就给我打个电话,我可以安排你不走任何官方途径离开。”
我好心问道:“对了,咱俩都跑了,那个黑市医生不会有啥事儿吧?”
诱哥无语的吐了口唾沫说:“你是鸡八真善良,自己都快要饭了,还有功夫担心别人有没有碗,他不会有事儿的,我俩是战友,他干这一行多少年了,认识的盲流子比咱见过的都多,放心吧。”
我朝着他摆了摆手道别:“成,那就没事了,有啥问题咱们电话沟通吧。”
诱哥语重心长的说:“我说真的,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的话,人活着就能赚回来一切,人要是没了,金山银山也都屌用没有。”
“行,我知道了。”我随口敷衍一句,然后逃也似的冲着另外一条胡同口拔腿就跑。
绕着那片来回转悠了一会后,我拐上了大路,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返回市南区,一路上看到七八辆警车停在路边,好像在挨家挨户的索要暂住证,不知道为啥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抗战电影里,那帮皇协军跟在鬼子后面管老百姓要“良民证”的画面。
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看到路边的一幕不屑的咒骂:“现在打工的是真尼玛越来越没活路了,去场子上班要健康证,租房子要暂住证,狗娘养的世道。”
我违心的接话道:“也不能那么说,毕竟是为了老百姓的安全考虑,毕竟谁脸上也没写着坏人俩字,小心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