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过财,往深处查,胖子的老丈人,石市的一把手,甚至罗权在内,至少得躺下一大片,这帮人如果都没了,王者压根别想再恢复辉煌。”
诱哥皱紧眉头问:“那你啥意思?主动站出来被锅呗?”
“我还没活够呢。”我顺手从诱哥兜里出翻烟盒,点上一支,懒散的说:“这事儿我还在琢磨,我慌,贺鹏举肯定也慌,只不过现在刀还没落下来,他没觉出来是多大个事儿。对了,昆子呢?今晚上为啥没看到他出现?”
“啊?他呀?他嘿嘿”诱哥干涩的舔了舔嘴皮,跟旁边的朱厌对视一眼,扭扭捏捏的拿胳膊捅咕朱厌两下努嘴道:“你说呗,你俩一个单位的,关系比我铁。”
“我我也不知道。”朱厌面瘫似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干咳两声故意把脑袋转向了别处。
一看俩人的表情,我瞬间急眼了,气急败坏的坐起来大吼:“别逼我爬起来昂,快说,昆子呢?”
诱哥唾沫横飞的指着我脑门臭骂:“吵什么玩意儿吵吵,挺大个人,咋一点沉不住气呢,和尚到青市了,昆子伺候他吃饭去了,没多大点事儿。估计明早上就过来跟你碰头了。”
我迷惑的问:“和尚来青市了?因为啥?”
诱哥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能鸡八因为啥,林昆半年没回第九处复命了,朱厌又被炸死在警局,你如果是领导不得过来看看具体是个啥情况?告诉你没事就没事儿。你安安生生睡一觉,明天你昆爷指定到位。”
我仍旧不死心的揪住他的手臂问:“你保证他不会出事?”
诱哥叹了口气说:“我又不是和尚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他咋想的,按理说,现在第九处青黄不接,和尚退休在即,原定的负责人朱厌身死道消,只剩下昆子他们几个中坚力量,应该是没啥大问题,可谁知道和尚会不会发神经。”
我侧头看向朱厌问:“和尚发神经会怎么样?别骗我,不然我马上启程去京城,自己跑中南海门口举块牌匾说我是黑涩会。”
朱厌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竖起自己标志性的三根手指头磕巴道:“啊就啊就可能会会被扔进炼狱”
我鼓着眼珠子低吼:“炼狱是啥地方?”
“你就你就当成是个训练场吧。”朱厌眼中出现一抹惊恐,耷拉下脑袋言不由衷的出声:“一个可能随时毙命的训训练场。”
我心脏“咕咚”狂跳两下,一瞬间不知道应该往下说什么。
这一夜我一眼没合,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