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内蒙混的相当有派,面也有人,不过仇家太多怕被人整死在里面,所以花大价钱才弄到青市看守所服刑,犯的事儿太多了,判刑至少得三十年起步,他面的关系干脆帮他一直拖着没判。
另外一个是市南区某个镇的二把手,据说是挪用了公款,他自己也清楚,进来是替面人顶缸的,面人也没亏待他,每天小酒小烟的供着,我们跟着没少沾光。
还有个是企业单位的小领导,具体因为什么进来的,我们都没问过,他也不太爱说,人属于较木讷的那种,跟他对话,你说十句,他够呛能回一句,不过家里应该也挺有地位的,抽烟从来没下过苏烟的档次。
江湖大哥叫高飞,岁数跟我爸差不多,我俩的身份较相近,聊的也最多,某镇的二把手叫王海权,属于特别有眼色的那种,是不太会说话,我估摸着丫进来扛罪是因为那张破嘴,那个单位的小领导叫什么超,反正我看管教都喊他超哥。
见我笑嘻嘻的回到号里,高飞乐呵呵的捧着一杯热茶问我:“跟外面的亲人又叙旧了啊?”
“嗯呐,俩小兄弟过来看我。”我随口敷衍一句。
高飞叹了口气道:“唉..真特么羡慕你们这帮在本地服刑的,面子里子全都有,不像我们兄弟似的,来看我都得跑两天高速,来了说不了几句后得撒由那拉!”
王海全贱嗖嗖的凑过来笑道:“飞哥,你不知道现在有种交通工具叫飞机么?坐去可快了,两三点都能到。”
高飞让噎了一句,不耐烦的摆手:“嗯,我山炮,没坐过飞机,你赶紧滚一边去,别逼我拿你练手哈。”
王海全赶忙抱拳道:“你看你,动不动翻脸呢,开玩笑呢,是不是超哥。”
高飞撇嘴看向王海全问:“海权,我挺鸡八想不明白的,你说你搁这里面蹲着,一天天手腕戴块劳力士给谁显摆呢?咋地?真想体会一下什么叫度日如年啊?”
王海全怔了怔,叹了口气道:“以前收了不敢戴,好不容易进来了,我不抓紧时间戴,怕将来没机会了,咱们号,我估摸着成虎有机会出去,其他人..唉..”
一句话把大家的情绪说的都低迷了,高飞和超哥齐齐大叹息了一口。
高飞将茶缸子放到旁边,赌气的侧躺身子骂了一句:“你内个破嘴跟娘们的破裤衩似的,不光掉色还特么有味,本来老子还寻思跟成虎杀一局象棋的,一下子让你整的没心态了,操!”
我朝着哥仨笑嘻嘻的说:“不是啥大事儿哈,我出去还不跟你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