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晋升,但是不愿意挪窝,甚至还花钱找关系请求留在这里,可想而知这块的油水有多大吧?”
“操,他家这么有本事,你让我拿啥跟他们混关系啊?”我无奈的问道。
罗权意味深长的说:“人嘛,没有几个嫌钱烫手的,即便腰缠万贯,看到金子仍旧会两眼放光,明天张东送过来赔偿,拿一半给他,先表表诚意,回头安排几个玩黑枪的兄弟来一趟,我听说他在这边有个仇家,帮他一并铲掉。”
“他家在本地这么狠,难道还找不到几个干脏活的?”我意外的问道。
罗权乐呵呵的说:“要不说你小子不适合混体制,思想太单纯,越是他们这种人越不能亲自动手,好木拉提肯定早看张东不顺眼了,但咱们不出现,我估计他能永远和张东保持良好的关系,他们永远不会跟谁彻底把关系走绝,别看木拉提是个县令家的公子,真玩起门道,国内那帮市里、省里的二世祖都够呛是他对手。”
“社会太复杂。”我感叹的舒了口气。
罗权轻点两下手指头道:“是人心太复杂,这次回青市,多干点慈善事业,一个企业经济强大只能让面领导另眼相看,但想要长治久安,需要的是个口碑,哪怕你再混蛋,可是老百姓愿意挺你,你能活下去,明白不?”
“嗯。”我重重点了点脑袋。
我俩从木拉提的“特色酒店”聊了很久,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醒了,打开手机想给苏菲去个电话报声平安,哪知道刚一开进,铺天盖地的短信跟洪水似的袭来,手机足足震动了能有三四分钟,几百条短息,弄的我跟似的看了一个多钟头还没看完。
短息基本都是家里兄弟发的,嘘寒问暖的有,威胁吓唬的也有,无一例外只是希望我能够平平安安,看的我眼眶一阵发酸,什么是财富,这他妈是财富,这帮荣辱与共的兄弟是我厮混多年最宝贵的资源,所以我从来不怕失败,因为即便有一天我真的败北,有他们,我仍旧可以东山再起。
我沉默片刻后,编辑了一条“已平安,勿念勿回!”的短信后,给他们群发过去,发完以后,我赶忙拨通了孟召乐的电话,电话基本秒接,孟召乐声音焦急的问:“大哥,你在哪?”
“你挑几个敢杀人的狠手,先来新疆,出发以后给我打电话,别提前走漏消息哈。”我朝着他轻声嘱咐。
“明白了。”孟召乐利索的答应下来。
我接着又问了一句:“家里现在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