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的在我胸口滑动,温婉的说:“从出来到今天,你好像还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吧?不怕他们搞出事儿?”
我疲倦的吐了口长气说:“他们必须得学会独立办事的能力,我不能总揪着耳朵告诉他们,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好了,不聊这些闹心的事情了,出来一趟不易,咱们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好。”苏菲乖巧的眨动两下长长的睫毛,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顿时间让我春心开始荡漾,我把嘴巴慢慢凑了过去,顺手拉灭了床头灯...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出发了,开启长达一个多礼拜的异国之旅,我们去了庞大的马拉坎王宫,见证了这个国家几代王朝的兴衰史,也见过另类风格、大气磅礴的清真寺庙,跟荷枪实弹的大兵问过路,和身穿穆斯林罩袍的女信徒拍过照,站在漫天风沙的荒漠里享受日出日落,也从大峡谷里体验过涓涓细流。
这个美丽却又饱受战火的国度总是时时刻刻让我有种“走在钢丝”的紧迫感。
一周后,我们来到赫拉特的市区,打算走完最后一站回安保公司,结束这场旅途,停驻在赫拉特斑驳老城墙的底下,夕阳西下,眺望着街头麻木的人群,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感慨,因为国弱,所以阿沦为大国博弈的牺牲品,同理,一个社团如果不够强大,或许也只能成为那帮政治家们的玩具吧。
城门下有个很小的卡哨,七八个满脸络腮胡的持枪大兵正有说有笑的聊天,时不时还朝我们友善的挥挥手臂打招呼。
苏菲倚在我旁边,静静的发着呆,皇甫侠搔首弄姿的摆着各种造型让杜克帮忙拍照。
在我们打算离开回酒店的时候,距离我们不到二十米的地方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我一回头,一辆着着火、冒着黑烟的汽车直愣愣的冲向了城门前的卡哨,并且发生了爆炸。
我们几个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往后倒退,我把头转过去,边跑我边往岗哨的地方探头看,只有一片黑烟,隐约间还能听到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听着人头皮发麻。
我们跑出去二三十米远,才停下脚步,苏菲吓得满脸是泪,我紧紧的抱住她不住的小声安慰,杜克红着眼睛小声呢喃:“是那帮极端分子,这些人太疯狂了..”
说话的功夫,从车内跑出来一大波士兵,拿着灭火器和水桶救火,爆炸的余威灼伤不少人,嚷嚷声、喊叫声仍旧在继续,不少本地人也加入到救火的行列当,看的人鼻子酸酸的,几分钟前还跟我们热情打招呼的几个大兵转眼间飞灰湮灭,人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