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懂尊敬,再说了你觉得面财团那么瞎,会赞助郑波这么个狗鸡八不是的小篮子!”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栾建咧嘴笑了笑:“跟我一块进来那俩家伙都是大日集团青龙堂的,张黎这些年砸了不知道多少银子才养出来几个狠手,不过现在看来那帮狠手貌似更听郑波,青龙堂到底有几个人,我暂时还不清楚,反正你万事多小心点,不怕贼偷怕贼惦记。”
之后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闲唠很多,他问了下我最近家里的情况,我询问了下他曾经在国外那个组织的一些事情,两个人关禁闭最大的好处是不会觉得寂寞,尤其是在绝对的封闭空间里,哪怕是杀人仇人最后肯定也得逼着家长里短的聊天打发寂寞。
人最大的敌人或许不是什么强大的对手,紧紧只是孤独。
栾建笑着问我:“哥,听说家里最近来了两个能人?”
我抿嘴一笑回答:“算不能人,算起来跟你们都说一批,一个你刚刚见过了,那个膀大腰圆的糙汉子,另外一个皇甫侠,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栾建沉闷的“嗯。”了一声,良久没有吱声。
觉察出栾建的情绪不太对劲,我插诨打斗的出声:“建,他们跟你和子浩一样,对我来说都是弟弟,将来你们都是要在一个槽子里吃饭的,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不快的想法,或者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及时跟我沟通。”
“没事儿哥,我不会乱想,咱们都是一块经历过多少风雨的人了,再说了,我和子浩都属于有罪之人,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位自己赎罪。”
我皱着眉头道:“不存在什么错和对,我说了你们都说我弟,兄弟之间闹点别扭还不是常事嘛,哪怕是现在,你和子浩说要回归,我二话不说肯定先给你们腾个合适的地儿出来,”
栾建朗声说:“嗯,我懂你的心意。”
黑暗我根本看不出来他的表情,但听语调,总觉得栾建好像有些失落,可是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他,干脆没有再吭声,打了个盹儿的功夫,禁闭室的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将我们送进来的那个管教头头轻声问:“都冷静下来了吧?”
“嗯,我们知道错了。”
“放心吧管教,我们绝对不会再闹腾。”
我和栾建赶忙爬起来,朝着管教抱拳保证,只要是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喜欢这种暗无天日的感觉,所以我们表演的也不算太做作。
管教头头言语诚恳的说:“赵总,您是欧副市和郭副市的朋友,之前他们的秘书亲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