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乎乎的问道:“被谁给扣了?咋回事啊?”
“事情是这么这样的...”罪抹了抹脑门上的细汗,将事情经过大致跟我说了一遍。
敢情几天前,宋子浩和大日集团的人合伙在市北区开了一家茶楼,相信很多北方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在北方一般茶楼或多或少都会带点赌博的性质,只不过大部分茶楼玩的点都不会大,纯属给一帮老头老太太消磨时间用的,但宋子浩和大日集团合伙整的这个茶楼玩的却相当大。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直到最近我们旗下一个酒店的厨子偷偷跑去耍钱,结果输了几万块,当然这一切都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勒令下面的兄弟不允许沾赌和毒,但不可能管到所有人,可坏就坏在那个厨子竟然还从人家场子里借了八万多的高利贷。
中午佛奴正好领着几个朋友到那家酒店去吃饭,结果人家要账的马仔把门口给堵了,我们跟宋子浩之间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加上佛奴也不是啥善茬子,三言两语的两边就干起来了。
可干归干,欠人家的钱肯定还是要还的,跟人干了一仗以后的佛奴气呼呼的就去找大伟,一开始并没有想着去报复,大伟还劝了佛奴好半天,两人一块喝了点酒。
酒过三巡,两人喝的都有点上头,说着说着全起火了,大伟觉得宋子浩做人不讲究,佛奴认为他们是故意给底下的厨子做套,结果这俩虎逼趁着酒劲,连夜拎上二十万现金就跑去要拱人家场子,二十万全打水漂不说,还从人家赌档欠了二百多万的饥荒,玩到后来两人酒醒了,一看欠这么多钱,当时说啥都不认账,结果就被对方给扣住了。
我沉思几秒钟后问道:“你们怎么知道那家茶楼是宋子浩和大日集团合伙开的?”
“那个厨子说的。”罪抿了抿嘴巴回答。
“俩头纯种傻逼,让人坑了还他妈感觉自己义薄云天。”我揉捏两下太阳穴,有些失望的叹口气,这事儿拿脚后跟想都知道是那个厨子得了好处故意把大伟和佛奴往市北区引,市北区是人家大日集团的属地,在那头发生矛盾,不管是资源还是关系,我们都铁定吃亏。
罪后知后觉的问道:“我去把那个厨子抓过来?”
“抓他有个逼用,他能替你偿还二百万赌账不?那就是得了好处的小喽啰,估计现在早特么跑路了。”我揉捏了两下太阳穴,长舒一口气道:“去捣腾二百万把俩败兴玩意儿赎回来吧。”
“那这事儿..咱们就忍了?”罪有些不服气的问我。
我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