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涉及到我兄弟安危的时候,我可以不是人!千万别耍任何花招,否则我保证今晚上黄岛区会发生灭门案。”
大头迟疑了几秒钟后,有些声嘶力竭的嚎叫:“草泥马,我打!我给飞哥打电话行了吧?”
“两位兄弟,进去再给我抓几个他的朋友,我不相信你们每个人都这么情深义重!”王兴朝着站在车外的两个疆北堂兄弟努努嘴,两人一语不发,掉头就朝着酒吧方向走。
“你..你..”大头喘着粗气,眼中迸发着怒火。
我打算劝阻王兴两句,王兴冷声道:“哥们,你要是跟我玩宁死不屈这一套,就别怪我玩埋汰了,酒吧里还有你不少朋友,我相信他们肯定知道你家庭情况,咱俩要是实在对不上话,那我就只能找你媳妇谈谈,你没有媳妇,我就找你父母,非逼着我干狗事吗?”
迎接他的是“噗,噗..”两声闷响,王兴不假思索的又是两刀扎在大头的身上,大头死死的咬着嘴皮不吱声,只是用仇视的眼神狠狠的瞪着我们,任何一支团伙都会有情比金坚的兄弟关系,不止我们王者是这样,别的组织和团伙也同样,很显然这个大头就是这种选手。
“草泥马,你杀了我吧!”大头也彻底卯上劲儿了,悍不畏死的叫喊:“我死了,你们王者有多少人陪葬,你想过没有?”
“呵呵..以后?”王兴沉笑两声,猛地一刀捅进大头的大腿上,昂着脑袋威胁:“能不能打电话?”
大头很有原则的低问:“哥们,我是跟着飞哥混饭吃的,你这样..让我以后还怎么混?”
王兴歪嘴一笑道:“那你方不方便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在哪?就说你在酒吧里抓着赵成虎一个叫王兴的把兄弟,问问他应该怎么处理?”
大头再次沉默几秒钟后,有些不确定的说:“大概会吧。”
“你如果挂了,你飞哥会不会掉眼泪?”王兴梗着脖颈冷笑。
大头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他沉默了几秒钟后,抿了抿嘴唇道:“理论上飞哥每天都会回三溪湾的别墅过夜,但实际上他今晚上在哪,我也不知道。”
王兴“咣”的一下将大头推进我们车里,一条胳膊压在大头的胸口另外一只手攥着卡簧卡在大头的喉结上,拧着眉头道:“兄弟,你就一次回答的机会,说假话或者犹豫,明天漕运商会指定得替你办场葬礼,告诉我,贺鹏飞在哪?”
“我脑门上贴标签了?”王兴冷笑着抽出卡簧又是一刀扎在大头的背上,大头疼的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