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是多少钱?”我侧头问道。
那青年伸出一只巴掌回答:“三万。”
“卡里有十万,多的算咱们交朋友,往后我这儿有什么脏事的话,都可以交给你干,你和邵鹏保持好联系就成。”我点点头,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那青年。
青年犹豫几秒钟后,点了点脑袋,沉声说了句谢谢。
解决掉丧熊,我们再次开车回市里,根据丧熊的口供,哑炮基本上都会在一家叫“蓝月亮”的小足疗店过夜,把车停到路对面后,邵鹏和罪直接戴上口罩、鸭舌帽就走进了那家足疗店,我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玻璃往里看。
蓝月亮就是一间很小的门脸,估摸着总共也就五六个技师,进屋以后,哥俩直接掏出手枪钳制住两个看场的马仔和小姐,邵鹏挨个休息房转了一圈,罪坐在大厅里吓唬店的几个人。
没一会儿罪给我打过来电话:“大哥,哑炮还没过来,他那个相好的说,哑炮今晚上肯定来,但是不一定几点会到。”
我想了想后说道:“等着,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把他们的手机全都收了,然后关到一间屋里去!”
“明白!”罪应和一声,就开始行动,十多分钟后,足疗店里的人被关到了一间屋里,罪把我从车里背到足疗店,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等待。
“哑炮这个鸡八品味也是够够的,那破鞋长得还没我脚后跟好看呢,都不用多问,哭撇撇的全都交代了,合着这俩人就特么是棍和洞的关系,一点感情没有。”邵鹏翘着二郎腿,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罐啤酒,边喝边撇嘴。
“那帮亡命徒托底吧?”我冲着邵鹏问道。
邵鹏咧嘴一笑道:“绝对保险,以前我跟二奎的时候,很多脏事就是找他们办的,其中有俩哥们还跟着我一块偷袭过你呢,这帮人都是从延边过来的,那地方穷的鬼哭狼嚎,听说很多人家里就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其他人从家光着。”
“真鸡八夸张。”我禁不住笑了,过去我总觉得邵鹏极其阴暗,可是自打深入了解之后,发现他其实本质挺开朗的,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逐渐变得有些迷失。
我好奇的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丧熊的事情是咋回事?”
“听我手下一个小兄弟说的,我最近在火车站附近归拢了一支小队伍,手底下有俩不错的伙计,回头介绍给你吧,跟着我,他们没前途。”邵鹏喝了一口啤酒笑道。
我点了点脑袋示意他继续说。
邵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