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车里的栾建带着哭腔怒吼一声。
我深呼吸两口,朝着栾建笑了笑说:“没啥大事儿,这点血吃俩鸡蛋就能补回来。”
“呵呵,挺能忍的哈,忍者是吧!”邵鹏邪恶的狂笑,手里的卡簧故意拧了半圈,沉重的绞痛感让我瞬间流了一脑子的冷汗,鲜艳的血液顺着刀刃滴答到地上,我死死的咬住嘴皮点点头道:“我是忍者的祖师爷。”
“草泥马,我这个人做事最公平,你打折我弟弟一只手,我扎你三刀算抹平,你服不?”邵鹏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极其凶残的抽出卡簧,准备再次朝我小腹上扎。
这时候一个短发青年快步跑过来,一把拽住邵鹏的胳膊劝阻:“鹏哥,酒店报警了,咱们在警局门口盯梢的兄弟打电话说,出动了最少三辆警车。”
“算特么你命好!”邵鹏一拳头砸在我眼眶上,直接将我推到自己马仔的跟前命令:“把他带走,跟那两个逼崽子押一辆车上,路上让他们兄弟好好叙叙旧。”
接着我被两个马仔架上了栾建、马小可所在的面包车里。
接着三辆面包车迅速离开酒店,栾建声音颤抖的脱下来自己的T恤,拧成一股绳绑在我的伤口处,轻声问:“大哥,你没事吧?”
我重重呼吸两口摇头道:“小菜,哥玩了这么多年,这种鸡八伤真不是第一次受。”
栾建抿着嘴巴,抬手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唏嘘的叹气:“对不起哥,让你跟着受罪了。”
“这算啥事啊,当初吴来抓了鱼阳和胖子,我给全公司的人都跪下过,没多大的事儿,哥指定能把你们全带回去。”我疼的抽抽了两下,无所谓的摆摆手,朝着旁边的黑胖子笑道:“哥们,给支烟抽呗,咱们无冤无仇的。”
剃着寸头的黑胖子从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递给我,撇嘴道:“都到这一步了,装硬汉一点意义都没有,你那么牛逼,捅你你不是照样也往外滋血嘛,邵鹏精神不正常,待会他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还能少受点皮肉苦。”
栾建为我点上一支烟,我长长吐了口烟雾道:“我这个人最特么记仇了,本身没我啥事,邵鹏非要跟我比划,我能吃这亏不?哥们你这人挺讲究的,为啥非要跟着邵鹏干掉脑袋的事儿?”
前面开车的短头青年,不耐烦的扭过头瞪了胖子一眼,又威胁的看向我道:“闭嘴,别特么从这儿装政治课代表,咋地还想把我们策反啊?少逼逼一会儿,待会有你喊叫的时候。”
“呵呵..”我咧嘴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