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有四五个人把守,我想过去踩踩点。
戴眼镜的医生苦笑着摇头说:“咱们这是镇卫生所,没有那种设备,对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因为什么受的伤?”他一句话直接将我的想法给扼杀。
我叹了口气,有些懊悔的说:“在前面路口发生了车祸,我弟弟不熟悉路段撞到了电线杆上,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估计待会就来,早知道他眼神不好,我就应该自己开车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就是防止医生报警,这样一来虽然冒险,但是可以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戴眼镜的医生将我赶出急诊室道:“你放宽心吧,你弟弟虽然昏迷,但身体外表没有太过严重的伤痕,我们先给他清理伤口,然后扎上点滴,等到天亮以后再说吧。”
“谢谢了大夫。”我感激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顺势塞到了他白大褂的口袋里,那医生心领神会的点点头:“我们一定会尽自己最大能力治疗的。”
急诊室的房门关上,我杵在原地等了两三分钟,直到里面的罪发出“哎哟哎哟”惨嚎声后,我才快步往大厅旁边的值班室走去,之前我俩商量过,他只要发出呻吟声,就说明已经完全将医生拖住。
值班室的墙上挂着几件白大褂,桌上的电视机里正播放着广告,旁边还有一摞翻开的病历本,我迅速套上一件白大褂,又捂了一个口罩,抓起桌边的听诊器,就蹑手蹑脚的走上了楼梯。
直奔三楼,在最顶头的病房门口,我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蹲在门口边抽烟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天,见到我从楼口走过来,两个青年立马警惕的站了起来。
我瞟了一眼,没有往他们跟前走,而是直接推门走进了隔壁的病房里,这个病房里没住人,我装模作样的从立马溜达一圈,完事随手抱起床上的被褥走了出去。
二奎门口一个青年冲着我笑问:“这么晚还值班呢?”
我捂着口罩故意糊弄不清的点头,故意走到他俩的跟前,隔着房门上的小窗口往里头看了几眼,苦笑说:“可不呗,上面领导明天要下来检查,得提前把被褥都洗了,唉..”
两个青年斜眼上下打量我,接着调侃起来。
“医生也鸡八不容易,大晚上还得从这么个鬼气森森的地方干活。”“关键是这种乡镇卫生所也没漂亮的女护士。”
“诶,说起来护士,我跟你说市区有一家夜总会里,整了一水穿制服的小娘皮,想要什么样的都有,等咱老大出院了,我带你去尝尝鲜,到时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