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你放放心心走你的,我让云飞带人过来了。”
“大哥,我...”栾建情绪稍显有些激动,眼圈当即就红了。
我拍了拍栾建的肩膀道:“啥也不用多说,哥是从你这个岁数过来的,男人嘛不止要有忠肝义胆,还得学会侠骨柔肠,哥就不送你了,自己一路上消停点。”
“嗯嗯。”栾建忙不迭的点头,沉思很久后,看向我道:“大哥,子浩的心眼没罪多,有些事情我只是感觉,但没啥实质证据,反正我想表达什么,你应该能明白吧?”
“大概懂一点。”我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栾建抿了抿嘴巴点头:“你考虑问题比我周全,那我就多说了。”
将杯中的酒一口门进嘴里,栾建的脸庞变得有些泛红,他起身摆摆手道:“那我走了啊哥。”
“建,问你个不该问的问题可以不?”我冲着他喊了一嗓子。
栾建怔了一怔,点点脑袋道:“大哥你说。”
我咬着烟嘴,含含糊糊的问:“假如哈,我是说假如,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小可是站在咱们对立面的,你会怎么做?”
栾建的瞳孔骤然放大,虽然很快又恢复了平常,但还是被我抓到了,他深吸一口气道:“如果小可真有问题的话,我肯定会跟你求情,但是公司如果必须要个交代,我会公事公办,哪怕再不舍,也一样会按照大家的意愿处理!”
我盯着他的眼睛对视几秒钟,接着摆摆手道:“去吧,一路顺风。”
当房门关上那一刻,我心情复杂的又给自己倒上半杯酒,完事拨通了雷少强的号码。
十多分钟后,白狼回来,并且待会了二奎在哪里住院的消息,我俩躲在屋里研究了很久后,白狼再次离开,我则躺在床上开始打盹,本来只是想休息一会儿,谁知道眼一闭,直接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已经完全暗淡,我懒散的坐起来,看到对面一明一暗的有人抽烟,当即把我给吓了一跳:“谁啊!”
“是我,大哥!”罪的声音发出,接着他将房间的灯打开,冲着我乐呵呵的招招手,我不适应的眯着眼睛臭骂:“你特么精神有问题吧,一声不响的蹲我屋里干啥?”
罪换了身圆领的半袖运动装,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很多,委屈的撇撇嘴道:“看你呼噜打的那么响,我没忍心把你喊醒,白哥说你晚上要带我去办事,我又怕耽搁了,所以就提前到你房间候着了。”
“你特么的!好人都得被你吓出精神病来。”我没好气的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