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打你电话的。”我一脸认真的看向他。
罗权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一巴掌轻轻扇在我后脑勺,摆摆手道:“走了,保重好自己。”
“你也是。”我语重心长的望向他。
罗权嘴唇蠕动,不知道小声喃呢几句什么,带着宋鹏漫步走出病房,几分钟后,宋鹏又跑了回来,丢给我一张工作证和一把手枪,憨笑着说:“昨晚上听说你可能出事了,权哥连夜办的,有什么困难你随时喊我们,哥几个让我告诉你一声,雷蛇六班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兄弟们怎么样了?”我忍不住轻声问道。
宋鹏抓了抓后脑勺道:“都混的不错,咱班长姜扒皮现在是新兵营名副其实的营长,马靖去了通讯大队下属的一个连队任职,具体什么职务这两天才会下来,唐恩现在是特战旅的少尉,权哥经常说,这批兄弟谁都没有亏待,唯独亏欠你最多。”
“呵呵,他鸡八就能口花花,任何实际行动没有。”我招招手跟宋鹏道别:“照顾好那个马大哈。”
“保重!”宋鹏中规中矩的“啪”朝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
我盯着床头柜上的红色小本,表皮上显眼的五角星闪闪发光,一把黑漆漆的六四手枪上,带着卫戍区特有的钢印,我长吁一口气,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嘀咕:“战友。”
我实际上也没什么事情,从病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后,就偷偷摸摸的露出了房间,从医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后,我拨通李俊杰的电话号码,问清楚他们现在人在哪,就直奔过去。
崇州市,郊外的公墓里,我见到了李俊杰和“敢死小分队”以及直愣愣跪在一处坟包前面的邵鹏,邵鹏脸上的血迹已经干涸,耷拉着脑袋一语不发。
见到我走过来,邵鹏马上跪着往前移动。
李俊杰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蹬在邵鹏的脸上,恶狠狠的咒骂:“跪直溜!”
“守孝呢?鹏疯子!”我走过去,一脚踢在邵鹏的身上:“瞅你都特么快要睡着了!”
邵鹏侧头看了我一眼,抹了抹脸颊,冲着我“桀桀”怪笑:“赵总,这是何必呢?我就是一把刀,二奎指哪我砍哪,你这么难为我干嘛?我可以给二奎当刀,也可以给你当刀,放我一马如何?”
“你这把刀是双刃的,我攥着容易划破自己手。”我吐了口唾沫摇头,从李俊杰手里接过卡簧,刀尖扎在邵鹏的脸上冷声道:“你现在对我的唯一价值就两样,第一是把二奎套出来,他来你走,第二就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