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无奈的望着两个陪伴我一路成长的哥哥,手掌跟他们紧紧的攥在一起。
抽完烟,又闲聊了一会儿后,我们回到放射科门口,大伟已经被护士从CT室里推到了特护病房,脑袋上多了几只奇怪的检查仪器,主治医生把我喊到办公室,满脸肃穆的絮叨了一大堆特别专业性的东西。
我打断滔滔不息卖弄自己学术的医生,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微笑着问道:“刘大夫,我没什么文化,您说的太深奥,咱们直白一点,你就告诉我,我弟弟的伤能不能治?需要多久能治好?”
主治大伟的医生姓刘,是个不大不小的主任,眯着眼睛扫视一眼桌上的银行卡,不露痕迹的拿起一本中医理疗的书盖住,笑呵呵的点头道:“当然可以治,不过脑部问题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我们需要慢慢帮患者调理,大概一两个月左右吧,这其中的花费肯定不菲,您得有个心理准备。”
“钱不是问题!”我豪气的摆摆手。
刘医生话锋一转,直接拍胸脯保证:“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最迟一个月我肯定还给你个健健康康的弟弟,你签个字吧。”
“呵呵,那您多费心,我就一个要求,我希望我弟弟在你们医院治疗的过程中安全,绝对的安全!”我拿起笔低头在白纸上“刷刷”写下银行卡的密码,盯着刘医生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刘医生自信的点头回应:“私立医院在安保方面您可以绝对放心,我们医院全天二十四小时有专人巡逻,安保的同事全都是从武警部队退伍回来的精英。”
“我弟弟的病房门口,必须全天有人保护。”我再次摸出一张银行卡。
“可以,我亲自去安排。”刘医生的眼珠子瞬间放光。
我凑到刘医生的耳边轻语一句:“两张卡密码一样。”
走出医生办公室,我吐了口浊气,朝着门外的苏菲她们点了点脑袋:“慢慢养着吧,应该没什么大碍。”
“花了多少?”胡金眨巴眼睛问道。
“二十个。”我无所谓的笑了笑:“经济社会,多读书还是有好处的,以后我高低得让我家念夏考个博士啥的,不当官也得当个医生、律师啥的,文化人赚钱太容易了,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够咱们卖很多次命。”
“我这辈子进过最高档的场所就是医院,擦特么得!这年头兜里要是没个十万八万,连病都生不起,真事儿!”胡金低声骂了句娘。
我咧嘴笑了笑,没有多吱声,除了不满,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