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浇灌”过后,鱼阳拍拍手将皮管子扔到地上,朝着大脑袋森冷的笑了笑,又掉头走出来跟我们继续喝酒吹牛。
大脑袋此刻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孱弱的耷拉着脑袋小声哼哼:“放我下来吧。”
可惜话只说到一半,他的大鼻涕就止不住的淌落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大家酒足饭饱,鱼阳叼着牙签招呼上宋子浩和大伟狰狞的围上大脑袋:“来,给咱脑袋哥热热身!”。
几个人像是捶沙包似的照着大脑袋“彭彭”的一顿拳打脚踢,面对疾风暴雨一般的暴揍,被吊在房梁上的大脑袋左右晃动,刚开始时候还发出求饶声,可能是发现自己越求饶挨的越狠,大脑袋干脆紧紧的咬住了嘴唇。
打了十几分钟,鱼阳摆摆手,冲着大脑袋问:“兄弟,你想明白要跟我们说点啥没有?”
“你他妈什么都不问我,让我交代什么?”大脑袋极其无奈的低吼一声,话刚骂完,又被鱼阳一肘子怼在胸脯上,大脑袋“呼呼”的大喘几口粗气,最后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别往脸上招呼,只打身上!两个小时以后,咱们再来跟他玩。”鱼阳冲着宋子浩和大伟交代一声,哥仨掉头走出房间,我看到大脑袋身体不自然的抽搐两下,敢情这货是在装晕。
这一宿,鱼阳他们几乎没怎么合眼,我从隔壁屋子都能听见,他们隔两个钟头就跑过去“操练”大脑袋一顿,要么就是用水管子滋大脑袋一会儿,清早起床,我无奈的冲着白狼道:“这么折腾,就算是好人也得整成神经病吧,一宿的冰火两重天哈。”
“还行,关键看人的承受能力。”白狼揉了揉眼睛,残忍的笑道:“我本来想让鱼总去准备点冰块,拿冰块堆积住大脑袋,鱼阳图省劲,改成用水管子滋了,不过这样效果也凑合,大脑袋现在肯定发烧了,人也发烧精神就处于一种临界点,特别的无力,到时候咱们想问什么更轻松。”
“...”我无语的点燃一根烟,敢情这种招是白狼教出来的,我就说以鱼阳的虎逼性格肯定想不出来这么阴的审讯手段。
从屋里出来,我们又拐进囚禁大脑袋的房间,大脑袋浑身筛糠是的发抖,焦黄的大鼻涕糊的满脸都是,声音沙哑的像个二手收音机,艰难的仰头看向我:“虎哥..阿嚏..你们到底要干嘛?”
这时候,鱼阳打着哈欠推门走进来,满脸眼屎的撇嘴问他:“饿了不脑袋哥?”
“阿嚏..阿嚏..”大脑袋连打几个喷嚏,使劲抽了抽快流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