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变得不懂事,为什么这次一定要黏着我跟来岛国,
“你在金三角,我在石市的时候,有一次我病了,感冒的特别严重,那段时间念夏又特别撵我,成虎基金会的事情还特别多,我只能跟医生约好好半夜去打吊瓶,打了一个礼拜的吊针,我委屈的哭了至少三次,”苏菲把脑袋枕在我肩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稀里哗啦的如同下雨一般,
我什么都没做,就是静静的拥着她,这两年她心里确实藏满了委屈,如果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肯定会憋出病来,我总在抱怨自己累,自己烦,可替她想的却少之又少,
真爱,一个美到令人窒息的字眼,正是因为它稀有,所以才会显得尤为弥足珍贵,
爱情让人快乐也会带来折磨,见不到的时候痛苦、煎熬,分开的时候难舍揪心,在一起的时候又会拥有这样那样的矛盾,在一场毫无形象的痛哭流涕后,苏菲总算缓过来了精神,
“老公,我知道你得呆在东京,等待哑巴的消息,咱不去什么北海道了,如果有时间的话,晚上你就带着我逛一逛东京的夜景吧,其实去哪里、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在一起,”苏菲擦干净眼泪,在我额头轻轻的啄了一口,将我强制按到床上:“你必须好好睡一觉,眼睛里全是血丝,我才不要晚上带着一只熊猫上街,”
“一起嘛,媳妇,”我无赖似的抓着苏菲的小手不松开,坏笑着斜楞眼:“医生说最好的休息方式就是人在精疲力尽以后的深度睡眠,我现在觉得自己还有点精力充沛,不如你帮忙挥发一下呗,”
“流氓,别闹,,别人都在外面呢,”苏菲臊红着脸掐了一把我,
不等她站起来,一把将她揽倒,嘴巴直接贴在了她的粉唇上,,,
伟大的乡村爱情家“列夫托尔斯·胖”曾经说过,爱情就像握不住的手中沙,要么扬了它,要么弄湿它,在我的一番努力下,这个爱我爱到深入骨髓的傻姑娘吞下自己的怨气和苦闷,继续崛起的为爱随行,
临近傍晚的时候,蔡亮敲响房门,冲着我咧嘴笑道:“真让你猜准了,宋康和文锦来了,这会儿在咱们楼下等你,咋地,我去整两瓶小酒跟他们唠唠不,”
我赤裸着身上坐起来醒了醒神儿,然后伸手摸了摸后背被苏菲挖出来的血痕,哈欠连天道:“不用,你就告诉他们,我生病了,让他们有啥事直接吩咐就好,”
“不见面,”蔡亮错愕的问我,
我撇撇嘴道:“文锦和宋康是吃亏的主么,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