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很友好的点点头,带着我一路朝前走,最后走到一栋标着跟“火车头”标志的进站口,朝我微笑的欠了欠身子。
“大娘,我要找公用电话亭,您把我带火车站干啥?”我抓耳挠腮的从地上蹦跶。
“嗨!”老太太朝我笑着弓腰示意,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滴天爷爷嘞!”我无语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我也走不动了,干脆蹲在火车站门口喘起了大气,心里不住的发誓,等跟弟兄们汇合,老子说啥也得学点日语,不然想自杀都买不上刀子。
可能是到站了,没多会儿从车站里涌出来一大堆的人,看上去都像是上班族,一个个神色匆忙,我酝酿了好半天,朝着一个背电脑包的男青年低吼:“草泥马得!”
那男青年微微愣了愣,冲我礼貌的笑了笑,快速走过去。
“肯定不是中国人,连国骂都听不明白。”我又把视线转向一个穿工装短裙的女人身上,微笑着仰头道:“嗨,草拟妈哟!”
女白领同样微笑的点点头,擦着我身子走过去。
实在是想不辙了,我干脆使唤最笨的方法,凡是从站口出来一个人,我就梗着脖子骂上一句“草泥马”,整整嘟囔了一上午,愣是没人鸟我,语言沟通有障碍也不是没好处的,我要是敢从国内的火车站这么蹲点骂街,估计早让人打死了。
持续从站口骂了两三个小时,我感觉嘴里的唾沫星子都有些供应不上了,口干舌燥的蹲在地上直吐舌头,想要寻思着再蹲半个小时点,要是还碰不上老乡,就得换个法子了。
这时候,又从站里出来一大批人,我扶着栏杆站起来,指着匆匆忙忙而过的一群人大吼:“老子群槽尼们妈,有没有能听懂人话的,老子群槽尼们玛!”
“草泥马得,小逼崽子你骂谁呢!”这时候人群当中一个膀大腰圆,梳着卡尺头的青年指着我鼻子就愤怒的走了过来。
看到那青年越走越近,我眼里差点没掉下来,两手抱住他的胳膊干嚎:“哎我操,亲人呐!哥们你是华夏人不?快帮帮老乡吧...”
“呃?兄弟你这是咋地了?到底对社会有多大的不满,跑到这儿来宣泄了,这要是让精神病院抓到不得关你个三年五载得?”那哥们也挺逗,见我不像是寻衅滋事的样子,乐呵呵的问道。
“大哥,啥也别说了,能从浩瀚的岛国碰上就是缘分,你能不能借我手机使一下,我跟我朋友走散了,兜里没钱没卡,现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联系他们了。”我抹